第22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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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他技巧的手指下只有服软的份,几招下来之前残存的反抗便丢盔弃甲的不知退到了何处。一双小手也被他牵引着环在他的脖子上,亲密的交叠在他颈后,让彼此亲密无间。

        第一次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即便是在她意/乱/情/迷/时也本能的抵/触/着/他/的进/入。

        “桐桐乖,放松,这次不会疼了。”看着她迷离的黑曜石大眼,他诱哄着她松开/紧/紧/并/拢/着的双/腿。一双手在她身上他所知晓的敏/感/点/撒下魔力,让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

        ……

        “桐桐,”那个再次背对着他的小身子微蜷着,唐鹤雍恶劣地在她肩膀到颈窝处来回地轻咬着,存心不让她好好休息。

        累的昏昏沉沉的苏桐只觉得想要睡觉,什么都不能比睡觉重要。

        “明天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晚上公司有个送别酒会要参加。”

        ……

        “桐桐,”

        久久等不到回答的唐鹤雍微眯桃花眼,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一把环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拖进怀里,让两人在被/下/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小丫头,你的体力太差了。”怜爱地吻吻她的发,将她整个抱好后也开始安眠。

        仍旧是梦,极黑的的夜里,极陡的断崖边。各种各样的怪物要将她拉倒黑暗的深渊,她拼命地爬,拼命地爬,可还是甩不掉如影随形的手。她看到曾经苏浅站着的前方,出现了另一道模糊的身影,极高极瘦,竭力向她伸手,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也够不到那只手,而深渊底下的手已经牢牢的捏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猛地拉下。可就在她失声尖叫出来时,那个极高的黑影猛地扣到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住,双方争据着都不肯退让丝毫……

        有些泄气地看着镜子里的人,苏桐摇摇头。

        这抹胸的小礼服还能穿出去么?答案是肯定不能。

        而原因,无关乎天气的冷热,只是因为……因为她遍布/全/身/的淤青及吻痕,白皙的肩膀上、胳膊上,线条柔美的脖子,更可/耻到……胸/前以及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艾玛看着她穿着浴袍出来后,心照不宣的将礼服放回了袋子里,看她的眼角含着几丝笑意,让对面的女子红了脸颊。

        当他们出现在酒会门口时,早早得到通知的唐公子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苏桐,唐先生这么明目张胆的宠着你,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艾玛看着身侧穿黑色双排扣大衣的女子,打趣道。

        他在她手下做事时间虽说不长,但也不算短,却从来没有看到他为哪个女人这么绅士地等在门外。从前的女伴,皆是光鲜亮丽的伴在他身侧,为他锦上添花。可如今,一向自傲的唐鹤雍却等静若处子的矗立在门前静候佳人。

        难道这就是女伴和妻子的区别?可是,对唐先生而言,女伴和妻子这两种身份,真的有如此大的差别对待么?还是拆别对待的不是身份,而是,而是人?

        苏桐对耳边的话不置可否,有人开门,她抬脚下车。

        白色的高跟短靴裹着她纤长的小腿,磨白的牛仔裤上是一件黑色大衣,被绾起的黑发露出了整张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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