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他仿佛是等不及,一边走一边解自己的皮带,到了最里面的厕所,直接退下她内裤的一侧,将自己的塞了进去,塞进去后,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它等了我好久,瞧瞧都流口水了。”
顾凉凉吻着他的脖子,伏在他劲间轻柔的说:“我要!”
这两个字无疑像一剂春/药,迅速入浸到他身体的各个部位,她明显的感觉到在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像抽筋似的动了一下,顾凉凉伏在他劲上笑:“它动了。”
“你骚拢它,它当然要发脾气了。”说话间,他忽然用力的攻进去,刺得她“啊”的叫了一声,他吻着她的发丝低笑,不紧不慢的抽/动着,像是在打一场持久的战争。
她说:“快一点。”
他却偏偏慢下来,“头一次,慢一点好,让弟弟跟妹妹好好的磨合一下,要享受这个美好的过程。”
她坐在马桶盖上,比他刚好要高半个头,正好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他正一脸坏笑的盯着她神秘的地方,说:“正在操/你的男人帅吗?”
她心里一荡,那里忽然像电流划过似的舒服。
不知道算不算坏习惯,就是她在做/爱的时候,喜欢听那些重口味的词汇,配着活塞运动,能够让她更快的找到快感。
她没有出声,手撑在马桶抽水盖子上,仰起头,露出长长的脖子,卷发披下来有些零乱,有一种迷离的美。
他用食指从她的下巴沿着一条线,一直划到她的乳/沟,然后握住了那颗饱满的圆润,用力的捏,粗暴的说:“帅不帅?”,他身下用多了几分力气,一进一出的磨着她的那条窄窄的管道。
她咬着牙说:“不帅的男人,我不会让他干!”
他仿佛不太满意,用力的挺进了几下,大约是很久没做了,她那里隐隐约约有细微的疼,可是最清晰的感觉却是充实而饱满的,这是她一直想要的熨贴,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有存在感。
她忽然想起某个女作家说过的话:女人通往心里的路是/。
从她第一次跟人做/爱之后,她就一直相信,阴/道是个特殊的器官,它不仅可以给你带来快乐,还可以让她的心,获得片刻的安宁,尽管欢愉之后找不到可以依附的地点,然而,能拥有一刻,也算是不负此身。
这世上,什么是真?什么是爱?答案不尽相同,但自身的感受却永远比那些抽象的东西来得要实在许多。
她迷离着双眼,望着眼前年轻而俊朗的男人,她之前从不盯着男人看,反正是各取所需的事,没必要弄得像情侣一般含情脉脉,况且根本就是两个并不认识的人,所以她一直是闭着眼睛的享受,只是眼前这男人,实在很养眼,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再配上薄而适中的嘴巴,尤其是说粗话时,眸子有种凌厉而邪魅的神气,让人心里不自觉得一荡。
他正埋头为他伟大“事业”而努力的耕耘着,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她慢慢的感觉到那里越发舒服起来,而他的表情显得凝重而痛苦,她早听说男人在高/潮的时候,面目狰狞,原来果真如此,随着他低吼一声,又紧推了几下之后才真正的停下来。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望着坐在马桶抽水盖上的女人,眯着眼睛,眼神没有焦点,嘴巴微微的张开,轻轻的喘着气,却更有一种情/潮过后,撩人的妩媚气质,他摸了一下她的乳/房,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他却清楚的知道,这布料后面那一对高高玉/峰,想必另有一种情/味。
她正在穿内裤,他已清理完毕,边系皮带边漫不经心的说:“下次,我要剥光了你,好好玩玩你那对肉球,手感一定不错。”
“下次?”她语气微凉:“下次我不一定找你,男人玩一次叫新鲜,玩多了就没意思了。”
他“哧”地一笑,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的意思是你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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