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浩被她这样一句话吓到了,忙责备道:“你这是什么心态?悲观主义绝不是用在这上头。”
顾凉凉说:“没办法,这就是我的想法。”
两人聊到这里,似乎已经再没什么可聊的了,饭菜已经凉了,顾凉凉又拿去热了一下,热菜的时候,忽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忙叫道:“江承浩!”
她捂着嘴巴跑到洗手间里去,江承浩听到叫声,已经赶了过来,忙将火关掉,才去洗手间看她,瞧见她爬在马桶上干呕,走近了一看,马桶的那个水眼里殷红一片,他立刻紧张起来,说:“怎么了?赶紧去医院。”
顾凉凉摆了摆手,说:“你忘记了?我刚才喝了酒,全吐出来了。”
江承浩显然是心急则乱,犯了个常识性的错误,忙说:“以后得改掉这个空腹喝酒的毛病,看起来真吓人。”
顾凉凉站起来,身子有点晃,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仿佛有些虚弱无力,乖乖的答:“好。”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我以为我今天赶不回来,没想到还是赶回来了,嗯,既然赶回来,还是要更文的,听说勤劳的孩子有好报,哇咔咔,鲜花呢?掌声呢?亲们,今天会不会有人过来瞧瞧我,(_)~
不管怎么说,我还在这里更文,说明我还有一定的动力!嗯嗯,谢谢亲们的支持!鞠躬了。。。。
、意外生命
天已经黑了下来,窗外华灯初上;屋里并没有开灯;蒙蒙胧胧的黄光远远的从街上氤过来,使屋里头有几分凝重沉闷的气息;顾凉凉站在江承浩房间的中间;像一幢泥色的雕像。
其实都没什么东西,因为江承浩的屋子里她所用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买的;包括那包还没用完的卫生棉,她站在那里有些怅然;身后的江承浩忽然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瘦骨嶙峋的肩上;喃喃的说:“不要走好不好?”
他的声气带着某种软腻的温情;让她为之一动;她顿了顿,才说:“对不起,我想暂时离开这个地方,出去走走。”她慢慢垂下头去,双手撑着额头将垂下去的头发用手攒着向后疏理着仰起头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江承浩趁她仰着脖子,正好吻在她脖子上,像发狂似的紧紧的吻着,顾凉凉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脖子就那样扭来扭去,已经与他面对面,他从她的脖子下面一直顺着下额又吻到嘴巴上来,极尽缠绵的与她的嘴唇厮磨,用力的撬开她的牙齿,像龙卷风似的进入狂扫,仿佛要掠尽她的每一寸甜密。
顾凉凉原本平静的一池春水,被他吻得起了涟漪,开始是带着某种无力的抵御,可终究抵过他这样强烈的攻势,她像是要抓住某种依托似的,忽然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任他攻城掠地的疯狂侵略,她也努力的回应,以他同样的方式侵入他的口腔,两条滑腻的舌,像一对伴侣,谁也离不开谁。
不知为何,当他们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抵死缠绵,不可开交的时候,顾凉凉心里头那丝隐隐约约的悲伤不合时宜的窜了出来,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更加用力的近乎疯狂的吻着他的嘴唇,仿佛把所有的激情都倾注在这两片嘴巴上面,尽管胸口有某种欲/望拼命的叫嚣,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可是嘴唇上的感觉却更能让她体会到那种失去时最后的留恋,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给你这样感觉,她的初吻给了他,她要记住这种感觉,或许以后再也不能与一个男人这样厮磨,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男人给她这样的感觉,也许这不是他的第一次,但这是她的第一次,是他与她之间的惟一的仅有的,没有人可以代替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迷恋同他接吻时那种激情四射的火花,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了。
她的心灰朦朦的如同即将下雨的天气,天低云厚,拨不开那片属于她的光明。
江承浩在激情忘我的时候,感受到脸上有湿湿的东西爬下来,他下意识的舔了舔,是咸的。他忽然一惊,睁开眼睛,看到她仍在那样投入的吻着他,可是他发现其实她已然泪流满面,他捧着她的头迫使她离开他的唇,眼里带着某种痛楚,深深的看着她,她睁开眼睛,满眼的哀伤,像只受伤的动物,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他轻轻的说:“凉凉,不要走!”
她眼睛里又有一波眼泪掉下来,她轻轻的坚持的吐出一个字:“不!”
“你告诉我,你要什么?你要怎么样才肯留下来?”他这样无力的问她,觉得整颗心要疼死了,这是他二十九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仿佛有根细丝紧紧的勒在他的心上,努力挣脱却越用力越疼痛。
“我不要什么,我只想走!”她再次抱着他的脖子,眼泪哗啦哗啦的掉下来,这个给了她许多第一次的男人,她不想在他身边沉沦下去,失去自己;她要在自己还能抽身的时候走出去放逐爱情,她不能在这样的感情里沦丧自己所有的理智与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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