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曹大美人派人来!童郡马不由低头浅笑,随即抬头:“谢王爷关心,容妃娘娘和郡主有师徒之谊,又曾是闺中密友,与在下无干。”
“那容妃娘娘入宫之前确实曾与舍妹一起研习乐舞技,我倒是亲眼见过。”一旁的李涵清细思之下,接口道。
“哦?原来如此,”成王挑眉,颇为疑惑的看了小祸水一眼,转身坐了下来,既而笑道:“‘贤伉俪’还真是时时给人惊喜,想不到竟与容妃娘娘关系甚密,失敬失敬。”
“郡主与王爷都是皇家子弟,只是郡主一时兴起,想不到结交了贵人。”童郡马低头,小心应着,撇的一干二净。
“对了,既然郡马诗词已成,那我就先告辞前去复命。”李涵清在一旁拿着那张“硬笔书法”对成王和童郡马说道:“王爷,郡马,我先走一步。”
“世子既是有要事在身,就先去吧。”成王未等童宁开口,便说道:“本王与郡马还有要事相谈。”
童郡马抽搐了一下嘴角,啥?要事?该说的都说了,还有什么样的要事?心里想着,不由警铃大作,那边李涵清已经告辞离去,这边童郡马立即起身,张口便道:“王爷,那在下也……”
“上次与郡马饮酒,本王烂醉如泥,很是失态,”成王瞄到小祸水似乎要借口开溜,便出声打断道:“今天既然有这等好消息,郡马诗作又字字珠玑,何不借银觥照饮杯水酒以示祝贺?”
果然如此,童郡马心里感觉大为恐慌,现下情形不用说喝得烂醉,单就一身酒气,如果回去霍家别院给席氏婆婆闻到,就是一单无法解释的家事官司。
想到这里,童郡马紧张的咽咽口水,急忙说道:“多谢王爷,只是在下还有要事处理,实在不能喝酒,请王爷恕罪……”
“宁儿!”成王剑眉皱起,面上似笑不笑,低垂眼帘淡淡问道:“难道本王就如此面薄?竟不能请得宁儿饮杯薄酒?”说着,径直喊了侍者上菜布酒。
“这……”童大小姐一声哀叹,他一声“宁儿”叫的自己鸡皮疙瘩满身跑,这贱人是越发难缠,上次用脑筋急转弯把他转倒,这次怎么办?
“宁儿不语,本王便当是默认了。”成王靠在桌边,扭头对门外侍者喊道:“银觥照一桌好酒好菜,抓紧上!”外面传来侍者一声“是,”传话去了。
童大小姐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是小鼓乱敲,小桶七上八下,惊疑不停,这淫贼成王也不知安的什么心。今晚自己该如何收场才能逃过一劫?再偷眼看向成王,手捧香茶,正悠然品尝。
不多时房门轻敲,只见咕噜肉一脸殷勤的笑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手里端着菜肴的仆役,点头哈腰的对成王说道:“这位公子、童公子,在下听说这里急要酒菜,就亲自送了来,这是新进的欧罗巴葡萄酒,特地送来与两位品尝,在下不多打扰,请二位慢用。”
咕噜肉说着,背向成王把一个银制的阿拉伯样式的酒壶放到了桌上,放下酒壶之际,向童宁微微点了点头。
童大小姐不由心中大喜,这咕噜肉还真是机灵,知道银觥照要酒菜就是自己有难,想着忙低下头掩饰情不自禁扬起的嘴角。
一桌酒菜摆好,咕噜肉连同仆从退了下去。
见成王看着自己不语,童大小姐秀眉紧拧,故作为难又无奈的坐了下来,低声说道:“王爷,在下酒量的确有限,还望王爷高抬贵手可好?”
成王摇着手中的破扇子,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后悠然在童宁对面坐下,笑道:“那日宁儿的题目很是古怪有趣,本王竟是意犹未尽。”
“嘿嘿,”童大小姐眨眨眼,这成王还上瘾了?“莫非……王爷还想玩那样的游戏?还是……”
成王抬眼看向小祸水,笑道:“今日由本王做东,虽然宁儿说了不算。但本王今日心情大好,愿与那日一样,仍以宁儿的题目为赌注,宁儿以为如何?”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童大小姐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嗯?为什么贱人这次自信满满?再想有祸害那样举一反三高智商的例子……童大小姐觉得自己仍旧不能大意,两个人各自斟满酒杯,然后从孔夫子搬家(都是输)开始斗智斗勇。
果然,成王也不是省油的灯,十之五六的题目已都能猜对,幸亏自己专挑难度系数比较高的说,不然就真的惨了,童宁暗叹。
酒过三巡,成王满心疑惑的看看对面的小祸水一脸讨好的笑,支起牙看着自己,不由摇摇头,想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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