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回清禾了。”
程有念往嘴里孟塞芝士蛋糕的动作停了下来,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余时低着头搅了两下咖啡:“我会在这儿还不是因为你这丫头太不让人省心的,程伯父都拜托我来找你了。”说着抬头眼底蕴着温润笑意,“丫头,别闹。”
她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时候回的清禾?”
“大概三十几个小时以前。”他指了指腕上的手表,上面是北京时间。
程有念吸了吸鼻子,有些内疚的低头。也就是说他几乎是一回清禾都
没好好休息就又赶来的伦敦,难怪见他时一脸的倦容。她用勺子戳了戳碟子里所剩无多的蓝莓芝士蛋糕,说话的声音因为自责而降到了最低:“怎么忽然回清禾了?……不是要在伦敦修完博士学位再回去的吗?”
林余时没有解释回去的原因只是“嗯。”了一声,复而温言软语道:“有念,伯父很担心你。有念,跟我回去吧。”
“嗯。”程有念也只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低头自顾自默默的把蛋糕吃完不再言语,闷闷的。
果然还是在意的吧,氰酸钾那种东西。
林余时很少见程有念心情不好,想不出什么话安慰只能又轻叹了口气复而由她去。好在她有什么情绪都会写在脸上不会教人猜不透,这么想着他又笑了一下。
林余时这忽而唏嘘忽而欢快的模样,倒是教程有念猜不透。抬头睨了两眼余时,抱着不解和疑惑吃完了蛋糕。可太久不进食吃完了反而觉得饿了起来,又点了好些,等她吃的差不多时下午茶时间都已然过了。
“想什么时候回去?”他这样问。
“嗯……”程有念在车子后座托腮想了一下,嗔了一句,“今天晚上吧,宿舍的床睡着好难受连翻个身都不敢翻,我还真怕我一翻身就滚下去了。”
林余时听了笑出了声来:“还好,一点儿也没变。”
“怎么?你原以为我变成什么样了?”她也笑了有些好奇的问。他答:“见了你宿舍的‘简朴’样子,还以为我们有念转性了。”她鼓了鼓腮帮子唇线抿得薄薄的,刚想开口就听见林余时补了一句。
“好在,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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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有念跟着林余时一块儿回宿舍收拾行李,说是一块儿收拾行李其实就是林余时帮她收拾,她坐在一旁吃饱喝足了托腮享受。只要有林余时在,程有念就又跟个小霸王似的了。
她就这么看着林余时把她的行李再一一打包好,然后被之前那个很恭敬的中年男人领着到了机场从领登机牌到登机程有念都在一旁乐呵呵的旁观。反正,只要看着林余时为自己奔波忙碌,她就开心了。即便开心之余,看着那人的倦容有那么一点心口紧,她也乐意。
程有念明明之前睡了很久,在飞机上鼻尖噙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安心的很,愣是又睡着了。浓密纤长的睫毛在飞机内昏暗微弱的灯光下打了一片阴影在脸上,可见睡的安稳。林余时看着旁边蜷在一起睡颜安详的程有念笑了一下,活动了两下脖颈疲倦之意涌了上来也沉沉的睡去。
两人都是一觉睡到了飞机抵达清禾市才醒,程有念在机场等行李的时候还连连打着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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