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某宥?br/
这件事再次应验了一句话:只要马甲在手,走遍天下无忧。她颇为满意的关掉了电脑,爬上床。
手机铃声响起,一首往年不变的夜曲。程有念刚接听就连“喂”都还没说就听见那边说:“是不是首页有惊喜呀。”
温景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的时候程有念还在被窝里兴奋得辗转难眠:“嗯哼。”她轻哼了一声,鼻音的语调微微上扬,“我都想奖你一朵小红花了。”那语气不细细品味是绝听不出讥讽意味的。
“……不是我发的帖……真的,我发誓。”对于温景让程有念不费一兵一卒就套出话来飞,意料之中。
“得了吧,说说,这次想要什么打赏啊,缺什么尽管说。爷今儿个高兴,奖你一朵小红花。”
“程大小姐,程大爷……小女子我就是想博你一乐,你看着可是欢心啊?”
程有念翻了个身,窗外传来了悠扬的琴声,她勾了唇,把手机贴的离耳朵更近了些:“欢心,欢心的很。”
这次,不是夜曲。钢琴的曲调明快,可见弹琴的人心情不错。
“既然不要小红花,那就赏你一丈红吧。给你机会也不求道保命的平安符……温景,你最近果然是姨妈失调紊乱吧!竟然敢发我的证件照上去?你根本就只是想发我证件照上去吧。”程有念继续说着眯起眼挑了挑眉。她完完全全记得当初温景见到她的证件照时曾捧腹大笑,并且发誓一定要让别人瞧瞧照片里人的傻样。谁教那照片里的人一改程有念平时的精明古怪嚣张气焰,看着,有些傻。
“……呃,其实吧,我不发别人也会发的。”
“别人没有我的证件照。”程有念扁了扁嘴,“还八分呢,姑奶奶就算八分还有两分也是打赏给你了看你零分可怜兮兮的。”
“行行行,好好好。程大小姐,不知你明天可是有空陪我去趟超市补给家用啊?……诶?你在听卡农?怎么最近变高雅了,据我
所知你唯一辨得出的曲子就是夜曲了,还是余时大哥一直弹的缘故。”想必是温景听到了这边的琴音。
原来是卡农啊。
程有念挑了挑眉,她只觉得这旋律有那么几分耳熟,虽然她音乐是完全不懂但这曲子倒是听着十分而是。奈何实在是个音乐白痴,自然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子。她唯一记得住的夜曲,还是因为林余时死记硬背下来的。要说程有念吧,也算个聪明人,唯独什么音乐啊艺术什么的一点点的天赋细胞都没有,故此温景更是仗着自己学过几年钢琴和绘画总说她世俗。
“我的艺术细胞就是隐藏的好,像你这种愚昧的人自然发现不了。”每每温景谈及艺术的事儿吧,程有念一定是拿这句话来反驳的,这次也一样。她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好啦好啦,睡了,掰掰,明天见。”只是她挂了电话没有真的睡觉,而是一溜烟的下床趿着拖鞋连灯都没开就下楼去了。
她在窜到楼下在走去玄关路过沙发的时候折过去,从被丢在沙发上的背包里掏出了林余时家的备用钥匙。
程有念也不知道她在这个日黑风高的夏天夜晚十点半着了什么魔障跑到林余时家去看他扰民。
其实白杏社区的隔音效果是极好的,无论是门板还是窗户都是用上好的隔音材料。林余时大半夜弹琴根本不存在扰民一说,是程有念心甘情愿的被扰。她曾向林余时求证过为什么总喜欢夜里关上门打开窗弹钢琴,到底是不是出于某种报复社会的心态扰民?林余时给出了一个让程有念羞愧到遁地的满是文艺腔的说法,外面的蛙鸣蝉叫声能让我安静下来。
程有念觉得自己不止是个艺术的门外汉,还是个文艺的门外汉就连装个文艺的情调资本都是统统没有的,在此之前无论何时她听到外面的蛙声蝉鸣都觉得十分烦躁。
她就此事还咨询了一下温景,结果那女人也跟林余时一个想法,最后在周墨那里得到支持后才被治愈了——是他们出于某种自以为怀揣艺术情怀的不正常,我们才是正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