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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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不清了,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念慈已看懂绍卿的心,不由得心跳加快,急促地道:“我……我不知道。”

        绍卿低头贴近了念慈,他的唇轻轻贴在了她的唇上,念慈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措手不及,任由绍卿吻着,唇齿相依间,你侬我侬。绍卿喃喃道:“刚才说过,答不上来是要罚的。我只知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罚你什么呢,罚你……”说完便猛然打横抱起念慈,径直走向床边,缓缓的放下她。念慈发鬓散开,静静的望着他,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双颊逐渐染上了胭脂色,柔情似水间有多了几分柔美。两人相视而笑,念慈道:“今晚,不要……”

        绍卿知道念慈的意思,用手轻轻堵住念慈的唇,“不,这话留给我说。我想说,外室的软榻坏了,今后我只能在这里借住了……可以吗?”

        两人亲昵地碰着鼻尖,绍卿伸手拉下床帐,须臾之间,共赴巫山。

        元稹《离思五首》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此刻,帐中春意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

        、风絮飘残已化萍

        第十章风絮飘残已化萍

        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

        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

        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

        ——纳兰容若《山花子》

        四个月后。

        天色渐暗,残阳如血,天边漫上了一条彩霞。

        天际的明月升起,一片暗灰色的云,淡淡的遮住了天边的月光,正好印证了那句“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似水波一样的月色,悠悠地洒向暗沉的大地。

        念慈点起房里的蜡烛,用剪子剪去蜡烛上的蕊花,一拨一拨间,烛光更加明亮,愈发显得她的侧颜更加动人。她便静静地坐在桃木圆桌前,等着绍卿的归来。这三个月,日日都如今日这般,挑起灯烛;候郞归来。杏儿端着茶进来,对念慈道:“二少奶奶,这几日您脸色不大好,喝一点热茶,早些休息吧。”念慈道:“无妨,或许是这几日读书有些倦了,不用担心,杏儿……”念慈还未说完,忽然一阵恶心,可是呕了几下愈发显得难受。杏儿担心的道:“您这几日都是这样,您今日听杏儿的话吧,早些休息,来,杏儿扶您。”杏儿搀扶念慈起身,念慈忽感觉身体一轻,便昏了过去。杏儿一吓,朝门外叫道:“快来人呀,二少奶奶晕过去了。”

        此时绍卿在屋外,刚要推门进屋,便听到杏儿惊慌失措的声音,绍卿猛地进屋去,一把抱起念慈,叫道:“慈儿,醒醒。阿奇,快叫大夫!”

        大夫诊完脉,便向绍卿一作揖,道:“恭喜二少爷,贺喜二少爷……”绍卿急忙打断他,慌乱地道:“这人都晕过去了,还跟我道什么喜,人到底怎么样了?”大夫笑着道:“回二少爷,二少奶奶这是,有喜了;已经三个月了!”绍卿“腾”地从床上站起,“你是说,我们……我们有,孩子了?”大夫笑着道:“正是。”

        大太太向卧房中走来,听到这个消息,欣喜的道:“我们林家有后了,管家,去,带着张大夫领个喜钱。”说完便慈爱的看着绍卿,“绍卿,好好照顾着她。那孩子现在睡着呢,你轻着点。”最近一阵子,大太太对念慈的态度有些改变,越来越肯接受这个儿媳了。绍卿听母亲如此说,连忙轻声答道:“是。母亲。”

        念慈醒来时已经入夜,便想坐起身来,绍卿连忙按住她。念慈迷迷糊糊地道:“你回来了。最近我总是难受,我怎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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