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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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自古谁无败,留取教训诫后人。”老狗最后拍着炮灰的肩膀总结道。

        两天后,傻强从网吧带回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知道联谊寝室吗?我物色了一个。知道长沙大学城哪里美女最出名吗?师大!知道我物色的联谊寝室是哪个学校的吗?师大!”

        老狗紧了紧床单,猛吸一口烟,眯起眼睛抬首看窗台:“‘湖大的才子,师大的妹子。’江湖上流传甚广。得见其一,足矣!”

        毕竟是傻强的网友,当时又没视频,是否“面如半月、身段风流”,谁也没把握,尽管对方大姐在网上对傻强自称“师大第一媚”,保险起见,我们制定好进退之策:手机为号,算准什么时候见面,老狗先定一个闹钟,到时候就假装到一旁接电话。

        那次的“两寝会谈”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看人,一定不能将人与地方混淆起来。很多人喜欢说我喜欢哪里哪里人,或者我就是讨厌哪里哪里人,这是极端错误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断不可以偏概全。

        我到今天都相信“师大的妹子”这句传言,可那次我们见到的“似乎确凿”不是什么好“鸟”。

        时间:周六黄昏,月刚上柳梢头。

        地点:岳麓山之下,东方红广场之上;湖大宿舍楼之后,毛主席庄严塑像之前。

        人物:傻强、老狗、炮灰、锦江、我、还有勉为其难站在一旁的加爵第二。

        加爵第二认为这件事是极其幼稚的,非他年龄范畴所为,架不住我们五个苦劝,才勉为其难答应过来。我奇怪的是,“勉为其难”的加爵第二为什么要在登车前沐浴更衣,而且“更”上的是崭新的漆黑的皮风衣,裹在他一米七零肥硕的躯体上,说不尽风流潇洒、仪态万千。

        当“师大第一媚”一行六人天神下凡般在我们五人面前,在庄严的毛主席塑像面前一字排开时,我们五个差点栽倒:当时我想到了《兰亭序》里所言“群贤毕至”四字,“群龙毕至”啊!

        老狗的电话如期响起,他飞快地跑到主席身后装模作样吼了几句,然后“惊慌失措”跑出来说抱歉,他大姨妈来了,要回去朝见。然后我们几个纷纷表示要护驾。

        “一个都不能走!”一媚大姐虎哞一声,“小女子们已经在堕落街备了薄酒,略尽地主之谊,同学们不会不赏脸吧?”语毕媚眼一扫,脸上的青春痘们突然挤作一团,呈现出一朵巨大的菊花笑。天!这绝对是一媚大姐的原话。因为她们,也是学中文的。“同学们”三个字被她用那种语气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应该换作“大爷”两字更合适。

        我们五个正不知如何对答,猛闻一声长笑,加爵第二一撂风衣,朗声道:“好!好!好!那就多谢了!”我靠,这个老骚货。

        当时的堕落街已经从良,赫然立着“商业文明街”的招牌。我们几个对那次堕落街的“豆腐大宴”记忆犹新,全是豆腐啊!

        一道道菜上上来,麻婆豆腐、日本豆腐、家常豆腐、臭豆腐、豆腐干、、、、、、这就是一媚她们点的菜!晕厥。

        那家店我后来再也没去吃过,公正地说,豆腐做得还是挺好吃的。想看书来

        狗日的大学生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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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子始终都会发光的”,此话不假。我在枫叶飘零的深秋时分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指名道姓叫我去系办,说有要事相商。

        左老狗,右锦江;前炮灰,后傻强。我诚惶诚恐地来到系办门口,琢磨着:“难道逃课多日终有报?东窗事发了?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小男生呀!”老狗他们也是一般心思,惴惴不安守在门外等消息。

        又是文学评论老师,那个驴脸!现在他正深坐在办公椅上,肥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笑容,也不赐坐。我心下大乱: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他一再在课堂上宣称他对于课堂纪律主张的是中庸式的无为而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似乎暗示他的课可以逃,故尔在我们“选逃”之列,看现在情形,这老狐狸用的分明是《厚黑学》中的“补锅法”,先放任自流,将锅子敲得稀碎,然后补起来,表功的时候方便。我窃窃地叫了声老师。

        “是你啊?不常见啊!”

        “老师是贵人,当然见不到我。”

        “呵呵,别跟我耍滑。”狡黠的小眼睛射出来的光,让我不寒而栗。

        对着我上下三圈,目奸半晌,忽然问:“看过《红楼梦》吗?”

        我心下大骇,折磨人啊,迂回战!就不能爽快给我一刀吗?点点头如实做答:“七八年前看过。”这的确是实话,我看四大名著的时候还没上初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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