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大学生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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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社的黑麋峰之游,最大的成果是凑合了几对男女,张芬说,据她日后观察,有七对之多,比玫瑰之约效率高多了。
当晚围着炉子做诗的打算,也临时改作围成几个圈圈玩“杀人游戏”,因为这帮“骚客”的诗实在不堪入目,记得中间有一个女友在河西师大的男生,满怀激情地做了首自我感觉极好的古体诗:
我住湘江东
卿住湘江西
日日思卿不见卿
共饮湘江水
诗、词都区分不开,很难沟通。
又有一意淫狂人,多情地吟道:
在我的生命中
我遇见过许许多多的女孩
我爱过其中的一部分
喜欢过其中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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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过更多
他们纯洁的身躯
多情的胸怀
像黑麋峰的杜鹃花
在沈阳
在长沙
像雨后的春笋
像妈妈在1980…
逃不开被采摘
简直是天才儿童的天才之作。社长哭笑不得,对夜长叹,挥挥手:“你们玩吧。”别寻僻静的地方做诗去了。
第二天,要了社长的诗稿来看,我不得不佩服:分明是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在社长笔下居然如此精彩,且不说抑扬顿挫的优美韵律,什么月呀星呀花呀美人呀丝竹呀,全齐了,我真怀疑他离开的那一小会,驾筋斗云去了江南,还是宋朝的。社长笔下的花草树木似乎都是有感情的,真牛逼,我想,诗歌跟童话也许有共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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