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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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人是需要丰富的想像力的,这是李白的风格。”社长冲我一笑,分花拂柳,扬长而去。

        “好一个浊世佳公子!”我在心里感叹。

        我们胜利地活动完了,张芬的战果就是相片,只要碰到顺眼一点的景点,就跑过去站好,右手手指做胜利的“”字,让我给她照相。女人总喜欢在出游的时候本末倒置,将“照相”作为活动的主题,这一点我很不苟同,曾经在日记本上纪录过这样的话:

        “我永远不懂喜欢在人文或自然名胜旅游时,钟情将自己镶嵌在那一个个经典背景里的人。

        旅游,应该是一种奢侈。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花了那么多金钱和精力,坐了火车转公车,终于到达目的地,然后拖着疲倦的身子,在一处处盛景前立正、微笑,直到返程。到底是认为美景能衬托自己的美?还是以为自己能为美景增色?回来后,可以向朋友展示一张张完全能通过别的途径找到的照片(旅游公司展示的海报可能更美),然后朋友问你都玩了些什么,你只能错愕:‘照相啊!’

        是啊。相片只是你到过某处的证明,而这却是挥掷了你享受美景的机会换来的。”

        回大学,张芬送我到车站,突然问我:“我的烟花烫,是不是真的很不配我的花容月貌?”

        “看习惯了,还行。”

        “哦、、、”她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接到张芬电话,她说她又把头发做回原来的样子了:“又在美发店坐了大半天,腰酸背疼。看样子我不适合改变造型,以后有钱也不整容,就我这长相,整容就等于毁容了,嘻嘻!”

        真是雷厉风行,我很惊讶,无言以对。

        “、、、就这样,下周末去你们学校给你看效果,顺便把黑麋峰的照片给你带来,好吗?”

        老狗赤裸着身子站在我身边听电话,收了线,他说:“知道什么叫女为悦己者容吗?煤球,你完了。”

        狗日的大学生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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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末我没有等来张芬,因为非典来了,周四开始,长沙各高校统一封校,真是“太平不易之元;百花争艳之月;无可奈何之日”;大学全体师生人手一张出入证,挂在脖子上刚好吊在胸部的位置,只留一扇大门供出入,门口端坐着一个猥亵的保安,理直气壮肆无忌惮地盯着出入女生的胸部检查。张芬来电说,她们学校的安全意识更高,干脆将校门一锁,集体闭关。

        非典时期,人人自危,学校要腾出一幢楼专门用来隔离高危分子,这其中包括不识时务流行感冒者、从外省刚回学校者、不小心在公共场所咳嗽被抓者,等等等等,宁可错杀三千,不能轻饶一人,统一关在一幢楼里由你自生自灭。

        选哪里做隔离区呢?图书馆不行,体育馆也不行,教学楼更不行,最后选择在众寝室楼里挑一栋。学校最终挑中了杂合成教和专科女生的第二寝室楼,刚好在我们宿舍对面,勒令二栋的莺莺燕燕在周六统一搬去学校外面的平房暂住。

        挑二栋是有原因的,第一,她们不是学校的统招生,乌合之众,凝聚力不强;第二,她们是弱女子,应该不会撒野。结果学校估计错了,欺上门来,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更何况是颇具血性的成教匹妇!她们的第一感觉就是学校在歧视她们,越想越气,于是团结起来,终于在周六凌晨爆发,用行动证明她们并非善与之辈:

        周六,刚过凌晨两点半,万籁俱静,却有股萧杀之气在校弥漫。成教女生泼水为号,但闻得对楼“唏哗”一声,将浓得化不开的寂静春夜划开一道口子,继而哀乐齐鸣,二栋所有宿舍都打开了电脑、录音机等家电,播放哀乐,我们所在的三栋先乱了,大家裤子都不及穿,全跑到窗口窥探究竟,人声鼎沸。

        “她妈的大学,还把人当人吗?”对楼一声尖锐的怒吼过后,哗啦哗啦,几桶水从几个窗口泼了下去,其他窗口略顿一顿,忽然苏醒似地一齐发作,其中伴随着尖叫声,将哀乐淹没。

        “噢,哈哈,继续啊!”三栋的男生终于弄清了状况,一起欢呼。锦江兴奋地跑回宿舍找相机,还没等他返回,三栋窗口已经有无数的相机闪起光来。

        “兄弟们,一起啊!”劈里啪啦、哗哗,两栋楼的男女竞相扔东西、泼水、尖叫,垃圾包、烂鞋子、开水瓶、破凳子像下雨一样漫天飞舞。

        “大家快看,脱衣服啦!”对面三楼一声尖啸,三栋全体男生血脉贲张,亮起嗓子有节奏地齐呼:“脱!脱!脱!、、、”

        几道手电光束射过来,“全疯了?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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