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跟老狗躺在草坪上晒太阳。春光大好,对着天空吐烟圈,烟雾像云一样在天空飘着。
“真是草菅人命。”我说。
老狗眯着眼,特“哲学”地叹气说:“人啊,人是什么?人是人他妈的一次冲动的副产品。”
我真的五体投地了:“你还真有成为诗人的潜质。”
“你才发现,太后知后觉了。”老狗骄傲地撑起身子。
我丢掉烟,笑道:“试着转型做下半身诗人,你一定会很出‘色’。”
“去你的。”老狗推我一把。突然老狗抓着我胳膊急促地摇,“煤球,你看,那头。”
我坐起身,顺着老狗的手指看过去,一对男女并肩坐在对面草坪上,侧对我们。他俩都戴着口罩,我看过去的时候刚好与那女的目光接触,她慌张地避开,那种眼神,只一眼就让我发懵,是小素。
“真他妈老土,谈恋爱都戴着口罩,牛!”老狗竖起大拇指,挑衅地大笑。
“我们走吧!”我抓起包站起来。当时我反复地想:小素还好,没被抓去隔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且,梦往往与现实相反。晚上,我梦见小素在对楼冲我哭喊:“奶油,我进来了。你来陪我好吗?”
“好!我马上来。”于是我跑到保安室做死地咳嗽、咳嗽、、、
“、、、煤球,煤球!”老狗坐在我床边,一只手从裹着的被单里伸出来摸着我额头。
我默默地坐起身,点燃烟。老狗脱了鞋,挤坐在我旁边,接过烟。
漆黑的夜,两个明灭的烟头,孤独地燃烧着。
(bp;“今天晚上睡着了?”老狗知道我失眠已经很有历史。
“恩!”
“又在想她?”
不可否认,老狗一直很了解我,不做我肚子里的蛔虫,真是浪费了。我一声不吭。
“都这么久了。她对你伤害挺深的!”老狗的声音在黑暗里幽幽传来,“不值得。”
抽完烟,老狗爬到上铺:“睡吧,煤球。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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