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子?”
“姓田。”
呵呵呵~~~~~~婳媚感到很好笑,“既然不熟,她口口声声叫你子录,你言必称子衿,连姓氏都省略了,好不亲热哦?”
刚刚说完这句她就有点后悔,这话醋意太明显了。不料这个念头刚刚一闪,不知为何,她的心底忽然真的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
“尊重!”花子录解释道:“我们乡下人称呼人从不带姓,否则会被认为是不尊重别人,只有父母长辈称呼晚辈时可以提名带姓。”
“她不是乡下人,她是记者。”婳媚不由提高了声音,心里忽冷忽热难以控制,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经过这么一阵喘息,花子录到底回过神来了,口齿也渐渐伶俐起来。
他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她是记者,免不了经常下乡到农村,也许知道农村的风俗吧。”
她顿时哑口无言,只好言不由衷的点点头。心里却恶狠狠说道:滑头!
心有所想,眼神里不由便带了出来。花子录见状不由暗自惊心。
第六章牛粪与鲜花(6)
今日之花子录已非昨日之花子录,短短半个来月,他已经迅速完成了从少年心理向成年心理的基本转型。刚才事发仓促,他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因而乱了阵脚,此时一旦缓过气来,他便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他要转守为攻。
谋划已定,他便装出一副傻呼呼的样子对婳媚说道:“婳姐,我是个乡下小毛孩,苯嘴笨舌表达不清,结果刚才这件事情让我越抹越黑,其实事情很简单,根本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我复杂?怎么可能?那个什么………不是………”被他不动声色说破了心思,婳媚不由手忙脚乱起来,脸上腾得飞起一片红云。
一击而中,花子录顿时信心大增,于是乘胜追击道:“不是什么?婳姐,有话您就直说,我不会多心的。”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心里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却又不能明确表达出来,婳媚感觉到似乎被人捂住了嘴似的,语气上便有点气急败坏起来,“我是说………这个东西………出现在这里,总归………总归有点怪怪的,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言多必失!千古不变的真理。她这么说无异于不打自招,把她自己的心里活动全部抖搂出来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花子录听罢呵呵笑了起来:“呵呵~~~~~我明白了!你认为我和田子衿那………那个………?”
“我没有?”婳媚急不可待地分辨起来。
她憋屈得几乎要哭出来了:明明你俩之间说不清道不明,我还得一遍一遍违心地说你俩之间一清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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