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的信几乎是在第一时间里寄出去了,而且有关地址和详情也经过核实并无错误。可是寄出去的信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扔进了海里没有任何的回应。随着季节的变化天气越来越热,而我却觉得自己的躯体随季节的变化而一天天地死去。然后一天天地腐烂蒸发,最后只剩下一具无人搭理的躯壳,置露于风前雨后。“我们为爱而生,成就不了爱”这样的人生无疑是荒凉的,像一片无人打理蔓草丛生的荒地。在这场没有任何未来的爱情之中,我宁愿为她承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煎熬和那个世界上所有的惩罚。
二○○三年的五月初,我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私人书店里找了一份临时工作,工作的任务就是每天帮着把书摆整齐,还有对一天的经营进行结算。每天下午五点到七点上班。每小时八元钱的薪水,周末不用上班,薪水不算高,但对我来说已经很满意了。在这样不胜凄寂的日子里,找一份工作一来可以借助于这段时间打发掉一些烦闷的时间;二来还可以借此机会多看一些自己喜欢的书,加之周末又不上班,我还可以去见杨子。这样的日子对于孤助无援的我来说是再合理不过了。
在私人书店打工时认识了一位名叫然摆动,微微摆动的枝条在空中不停地画着各自的图案。我张开双臂将她的身体揽入怀中,让她柔软带有温热的臀部完全依在我的双腿上。我的双腿承担了来自于她身体所有重量,她身体很自然地靠在我的身上,脸贴于我耳后。略微泛急的呼气声使我血液的流速逐渐加快。潜藏在她薄薄外衣下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上,柔软而富有弹性。她双臂环绕在我的腰间,来自于臀部的温热和身体的重力,使我那东西很自然地勃起。身体里的血液像升温的水一样在体内急速流转。从她身内传出的温度几乎要将我消融。我的手在她平坦光滑的背部来回移动,我不住地亲吻她的唇,感受来自于她体内潮动的气息。眼前不时有男孩和女孩经过,但我们没有躲避。杨子没有,我也没有,我们都没有。太阳依旧高挂在空中,我和杨子依旧互相拥抱着,不停地亲吻着。我们无需躲避世界,更无需躲避从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
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组成体,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上真实地活着,这一形式一如其他人一样。此时,杨子似乎感觉到我那勃起的东西。她将手试探性地从我的腰间滑向那个部位。“下面有些不安了。”杨子说。
“是呀,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一直没有安定过,你不在的时候有时很会刁难人。”
“它大概是想说什么话或是想做什么事。”杨子说。
“可能是受制于某种约束所以一直有点愤怒。”我说。
“让它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吧。”杨子说。
“这可不行,外面的世界不大适合它来生活。再说被别人看见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的,况且这里没有什么人,除非校园里有全方位的监控系统。”说着她便将身子往外稍微移了一些,拉开了我的拉链,柔软纤细的小手无所顾及地从里面探了进去,并小心地握住那勃起的东西,她体内某种东西通过她纤细的手指传递到我那东西上,使得那原本变硬的东西更加不安于现状。
“感觉怎么样?”她问。
“好多了,感觉妙不可言。”我说。
她擦完射出物之后,便坐回椅子上。我的全身都有种说不出的乏力和模糊感,便将身子无意间靠在她柔软的肩上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太阳已经隐没于地平线之下了。在我糊里糊涂的沉睡之中而她却一直作为某种实物支撑着我并等我醒来。夕阳的余辉在西边的天空中留下了一片金灿灿的光芒。一股傍晚的凉意袭遍了我的全身。
她并没有因为我的沉睡而生我的气,依然用一种很平和的口气问我睡得如何?
“怎么没叫醒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看着你顺手捡来的睡意我又怎么忍心打扰呢?只要你睡得舒服便好。”
“该去吃饭了。”她说。
我带着疲惫和杨子来到了百汇路,在上次来过的西餐厅吃了晚饭,杨子执意要吃西餐我也不好回绝。她说我刚才消耗了体力所以应该吃的像样一点,她要了鹿脯肉片、叉烧、鸡脯沙拉、熏鲤鱼,另加两杯加糖的咖啡。我们边吃边进行着我们的话题。
这时,西餐厅里人越来越多,繁杂的人员使得这个不大的空间过分吵闹。
走出西餐厅已是华灯初上,百汇路的街区也不例外,灯火通明。一家带有色情服务的娱乐场所的门牌上霓虹灯在不停地变换着颜色。整个夜晚的街区完全浸泡在一种欲望当中。我和杨子各怀心事走在这霓虹灯照亮的街区上,灯光将我们单薄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一阵微凉的风吹动了我凌乱的头发,一想起杨子过些日子就要走了,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我不知她走了之后,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会很混乱,像一团被揉乱的烂麻一般,毫无头绪。可现在的她还没有离去,她还走在我的身边,我们互相依偎地走在夏季霓虹灯照亮的街区,走在百汇路欲望蓬生的街区上。杨子披散的头发在微风中飘动,我们就这样走着,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在这个有时真实有些虚幻的世界里,眼前的一切没有半点虚假,一切都是真的。而我却从这种真实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虚无。
“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因为寂寞而去找别的女孩子?”
“不会,相反我会更加思念你,每天都给你写信,把我心里的所思所想用最美丽的语言传达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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