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的大小,粗细,力度,习惯的弯曲度,甚至包括温度,似乎都似曾相识。
他看向了她的眼睛,只可惜,那双眼睛在面具的遮挡之下,完全看不出来什么。
沈天宸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有些人消失了,便是消失了。就算有什么错觉,都也只是错觉而已。
就如有些人会长的有些像一样,手就算是有点一样,好像也不该是什么稀奇的事。因为,她原本就是个东方女孩。
谁能说不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牵女人的手所以产生了错觉呢?又或者说,是因为自己下午的胡思乱想而延展到如今这个女孩的身上?
她的手很柔软,也很温顺。
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全然交托般的,百分百信任般的,毫不犹豫和怀疑的,仿佛他就算是牵着她去天涯海角,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跟着去似的。
她的舞步很轻盈,她的腰很纤细,她整个看起来快乐而年轻。
她的头发很漂亮。在转身旋转的舞步中,它们很俏皮的扫到了沈天宸的鼻尖。
轻微的痒似乎从鼻尖一直传到了心里,沈天宸暗暗蹙起了眉头。
一个人若连体香都似曾相识,那么,只有两个可能。
——
一是,是他的感觉出了错。二是,这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但是他还是很快肯定了第一个,而否定了第二个。
若是同一个人,就算是那场葬礼是个大乌龙,她也绝不可能这样乖乖的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快乐的跳舞。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感觉出了错。
人的感觉本来就不靠谱,特别是没睡好的时候,不是么?
这支舞约三四分钟。当她的手松开他的手的时候,他可以肯定的说,他感觉到了某种暗示。
她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他的手心,然后画了个不轻不重的圈,仿佛要把这个男人圈在自己的身边一般。
她*的动作娴熟极了。这,恐怕是那个女人一辈子也学不会的风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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