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宸觉得有些失落。只是莫名的，无法控制的。
既然是音乐学院，舞会的设置就不可能俗套。
开场舞过后，便是教授们用他们出神入化的技艺传达他们的新年祝贺。
再然后，便回归到了传统的波兰民间舞，让每个想跳舞的人，都能融入到这样的氛围之中。
沈天宸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给拉进了舞池，随意的舞动着，眼睛再去不自觉地找寻那个纤细的身影的时候，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在找人？”女孩子用英文问。
沈天宸笑笑，“没有。”
女孩子也笑，“你在找人。我看得出来。找r？”
“r？”沈天宸一愣。
“就是刚刚那个和你一起跳舞的华裔女孩。”
如果他没有记错，曾经站在陈一笙的身边的那个女人，也叫r。那时候在时尚界的报纸上，的确是这么称呼她的。
如果连英文名字都是巧合，那他不能不相信这是谁刻意在开的玩笑了。
“她姓什么？”他的声音在发紧。
女孩吃吃的笑，“你果然是在找她。告诉我，你也是华裔么？”
沈天宸点点头。
“那我就可以告诉你。她姓陈，是法籍华裔。她的钢琴弹的很棒，就一年级生的程度而言。至于到底有多棒，听听现在我们正在跳的曲子，你就知道了。……没错，这正是她弹的。你要是想找她，不管任何时候，往有钢琴的地方看，总是没错的。她就是一个那么热爱钢琴的女孩……”
——
正文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行云流水，无懈可击。
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子的可以提醒，沈天宸一定想不到这是刚刚和自己一起翩翩起舞的女孩子弹奏出来的。
他看向那个坐在钢琴前陶醉在演奏中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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