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老身听说皇上要为庆王爷封赏,为他颇感欣慰。”如今说起庆王已不再是禁忌。
“正是,皇叔为国操劳半世,确该有个相匹的名号才是。”
“皇上所言不差,毕竟是一家人啊!也不枉皇上远行一场。”太妃颌首微笑。
然而至此,气氛却僵了起来,皇帝再无所言,老太妃亦感懊悔。
“不瞒太妃……”片刻过去,高涉回头对太妃惭色道。“朕确有困倦,不堪久坐。请太妃与众卿等继续欢宴,朕先请辞回宫了。”
“正是正是!皇上安歇要紧,老身不敢挽留。”忙起身作送,高涉挽其坐下,道声别,毅然离去。
“娘娘,何苦提那话茬呢?”久之,富宁凑至太妃耳边小声道。
“何解?”齐太妃却是茫然。
“娘娘说起庆王还好,怎么绕到南巡上去了?”富宁小心奉上热茶。
太妃略皱眉,须臾领悟,舒开叹气,接过茶盏:“唉,怪我老婆子多嘴!”
“娘娘言重了。”富宁讨好安慰道。
“这都几个月了,可有什么消息?”太妃饮过茶,关心一问。
“年前还有探报说在江南看到卖艺的番人,此后却再无音训了。”
老太妃闻此也面露愁色:“唉,难怪皇上忧愁,那样出众一孩子,竟无传闻,岂是好兆?”
不会儿,轻摇起头,作感慨状:“以往都道他情薄,不想也有痴至如此的时候。”
又收敛住神色,望四下一看——
“哟!怎么人都走光了?!老富,给我把班子传回来,重上戏!让那帮孩子都进来!大过节的,哪有冷清的道理!”
第九章
很香的味道,真的很香。
“珀希哥,过来吃吧!不怕的!”芹儿举起那用树枝托起的肉块对我招呼。
我使劲摇头,帽子都快甩掉了。
“呿!装模作样的,亏你还是番人!”柴显很不屑地看我一眼,大张开嘴,朝手里那块冒油光的肉块咬下去……
我的胃在翻滚,说不清原因──向往?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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