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确实很想回康巴落。但是我也同样相信洛丹和叫丹,他们不会害我的。既然他们千方百计地想托这位小哥送我出来,那么也一定是有道理的。
我再次回想了当初叫丹给我的那封信的内容:让我跟着能进雪山的年轻人,并且找到其族人。到底有何含义?
而我的母亲。。。恐怕早就已经死了。所以才会将这镯子留给我。否则,在那位女孩见到他时,又怎么会丝毫不问问关于自己孩子的事?
也许还有一种假设,那便是她并不知道她的孩子还活着,或许,他们告诉她,她产的是一个死婴,这样的话,她也不会知道我的存在。那么,她不问他关于自己的孩子,这一点便也说的通了。
但是,我垂下眼帘,嘲讽地笑了笑。他编的这个故事看似百密而无一疏,却单单漏了一点,他恐怕也不知道我腕间这镯子的来历吧。
若那女孩真是我的母亲,自己的定情之物被取走了,又怎么会不知?又怎么会不怀疑?而他们又怎么可能因为她也许会怀疑而又将这镯子给我呢?那也就是说,这镯子是我母亲死后才遗留给我的。那女孩就根本不是我的母亲!
至于那女孩说认识董灿,董灿多大?她又多大?若是他还活着,都可以做那女孩的父亲了。也有可能真像这小哥说的那样,女孩的年龄一直未变,那也只有可能是我父亲以前的朋友,而绝非是爱人!
父亲那么爱母亲,他当初也不可能听信他们的片面之词,一定找遍了全村,甚至是看见了母亲的尸骨,所以才会心灰意冷。若是有丝毫希望,凭父亲的本事,他又怎么会不带着女孩离开而忍心让她继续遭受那非人的折磨呢?
第13章一声也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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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亦绿]
时间过得挺快。第七天晚上,我们就离开了墨脱,坐上了去长沙的绿皮火车。
月台上,人群攘攘。
他让我跟紧他,这里人声鼎沸,我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也没听清他说什么。
直到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们才没有被人流冲散。
我的行李不多,只有几件衣服。临行前又将匕首绑在了裤腿里。
事后我知道了进站时会有个仪器全身扫描,才后怕幸亏当时没有被搜出违禁物品来。
因为有三天的车程,所以选了卧铺。他在上铺,我在他的下铺。
在火车上,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大概只比我大两三岁。她很有意思,说出来的笑话也闻所未闻。
她说她独自一人去西藏旅游,她还掏出她的画本给我看。我从不知道原来西藏的蓝天竟是这般美丽。
大幅大幅的色彩被充斥在宽阔的画纸上,就像失了翅膀的云朵一般被寄托在天空之上,大片的蓝色晕染在它们的身体之上,成为永恒的禁锢。
我笑着说,她的画就像有了灵魂一样。
她说这是她听过的最好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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