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阅读 (6 / 12)

+A -A

        若能等到你

        我愿

        把三生石坐穿

        那二眉头微蹙,把信笺用力一抓团成团,扔到纸篓里。那束红得发紫发狠的玫瑰被她从花瓶里拽了出来,看都不看扔进垃圾桶。然后,轻盈地把自己买来的粉白玫瑰插进花瓶,仔细地摆出看似不经意的造型。

        从来不感冒什么诗人,一看见有人泛酸那二就想抽他。顾城疯了,海子疯了,食指也疯了,剩下的诗人该疯的也都疯了,不该疯的还是疯了。那二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个文人,一个小编辑也算个文人,她自己都笑倒。如果她是个诗人,估计她先把自己给解决了。她知道自己得虚伪,在任意场合不要冒犯了诗人。因为这话说出去,诗人会用眼皮夹死她,用诗歌淹死她……

        许维凑了过来,说:“那二,咱们晚上歌去吧。”

        那二似乎在忙自己的东西,头也没抬地:“不去了,刚采访完的稿子还要写呢。”

        樱桃撇了撇嘴:“许维,人家忙就算了。工作要紧。”

        许维有点不快:“那好吧。”说着回座位去了。

        “那二,你就那么不给面子啊?刚才你没来许维就说叫着你一块去了。”小渔的话里有酸味。

        那二笑了笑:“真没法儿去,除了今天的采访稿,我还要审十几篇来稿呢,手里的活儿没弄踏实我玩儿不到心上去。”

        许维说话夹着冰:“人家那二成天被人追,被人捧,都成公主了,哪儿有空陪我们玩儿。”

        小渔和樱桃窃笑。

        那二冷淡地看了一眼许维,许维像没事一样自顾自翻杂志,那二便不再理会他了。

        十七、海上阿叔。《兄弟》。发骚的蝴蝶

        坂口真仓回来了,很破例地没有提前通知裴苏苏。虽然他平时表情也不太多,但是现在他的嘴唇抿得稍许有些紧,仔细观察还是有些不一样。

        裴苏苏在坂口进来时,早早地快步走过去,接过坂口的公文包,满面笑意低下头问候他。“您回来了,一路辛苦。”

        坂口露出一丝笑意,边说边走进办公室:“临时决定。”

        坂口真仓进入办公室以后,裴苏苏帮她倒了一杯绿茶,之后把厚厚一摞文件搬到他的办公室里。坂口真仓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直到下班以后才出来。裴苏苏隐约听见他在办公室里打了很多电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猜想应该是那摞文件的问题。快下班前,坂口在上发了条信息过来,晚上去海上阿叔吃饭。裴苏苏想,还是没忘记回来跟我吃顿饭,看来心情也并不太糟糕。

        裴苏苏提前十分钟约好司机,她提前离开公司,坐在车里等坂口真仓。虽说她与坂口相好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她还是遵守规矩不去张扬。坂口真仓从大楼里出来,他神情笃定,走得精神抖擞,旅途劳顿并没有叫他精神萎靡。裴苏苏在车里远远地望着越走越近的坂口真仓,熟悉又陌生。

        海上阿叔是坂口真仓喜欢来的地方,他曾说过,这个饭店的名字他喜欢,他喜欢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裴苏苏感觉有意思,日本人也喜欢那时候的上海。日本人又有什么时候不喜欢上海呢?坂口对老上海的了解比裴苏苏还要多些,他甚至在海伦路上淘来过旧上海的妇女用过的西洋镜和脂粉盒,后来那些东西估计辗转去了日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