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一点儿。”
我看得出她知道的比她愿意说的要多。
“我想她是个孤儿。她说收养她的人对她非常好。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好了,让我们上床吧,怎么样?”
她进了浴室,像平时一样,呆了很长时间。我上了床,耐心地等着。浴室的门开着。
“顺便问一下。”我说,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克劳德近来怎么样?有什么新消息吗?”
“他这两天要离开村子了。”
“去哪儿?”
“他不愿意说。我感觉他要去非洲。”
“非洲?他为什么要去那儿?”
“这我可不知道!如果他说要去登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的。你了解克劳德。……”
“你已经说过他几遍了,而且总是用这种口气,我不像你说的那样了解克劳德。
我只了解他告诉我的一面,再没有别的了。他对我来说完完全全是个谜。“
我听见她在低声轻笑。
“这有什么可笑的?”我问。
“我还认为你们相互之间非常了解呢。”
“没有人会了解克劳德。”我说。“他是个谜,而且永远会是个谜。”
“这就是我对我朋友的感觉。”
“你朋友?”我恼火地说。“你几乎不了解她,而你谈论她时,好像她是你一辈子的老友。”
“别傻了。她是我朋友——我唯一的朋友。”
“听起来好像你被迷住了。……”
“我是的!她适时出现。”
“那是什么意思?”
“当我绝望、孤独、可怜,当我需要一个我能称作朋友的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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