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纯浅和之前每一次聚会一样吃的很饱,走在回去的路上都些迟缓。官一宁和纯浅一样是本市人,临时决定要回家,所以能陪纯浅同路回最边缘宿舍楼的只有江彻。
嘴里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纯浅张嘴大口呼吸有些凉的空气,结果岔了气,猛咳了好一阵。
“怎么不穿暖和点?”江彻皱眉,迅速地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我……咳咳……不冷,没事……”纯浅一边推让一边从小熊包里摸出一个果冻,利落地剥皮后哧溜一声吸进自己嘴里。口腔里不适的灼烧感立刻散去,她满足地舒一口气。“你要果冻吗?”
摇摇头,江彻再一次坚持把外套给她披上,还拉了拉衣襟将她裹住,见到纯浅吃果冻的样子,似是想起什么般忽然就笑了。
一瞬间,如玉的面孔炫目得无法正视。
“笑什么?”纯浅被他极为难得的笑容迷惑了,鼓着一边腮帮子含糊地问。
“你能告诉我,那么大一片梳打饼干,你是怎么一口塞进去的吗?”江彻的黑色的眸子在橘色的路灯光下深浓温柔,带着暖暖的笑意。
纯浅皱眉想了好久,也想不起自己何时在他眼前表演过这等“世间绝技”。一般她虽然“不拘大节”,也不至于在人前就如此“兽性大发”吧?
江彻忽然伸出手指尖浅浅轻触她的掌心,只有一瞬便收回。随即轻声数落:“还说不冷,手心这么冰1说着低头帮她把外套的拉链拉好。
他的头俯低的那一瞬间,长而卷的浓密睫毛近在她的眼前,看上去有种不可思议的温柔。
忽然就温暖得有些过头,纯浅有些迷糊了,只记得之前的问题,诚实地回答:“斜着塞进去还是可以的1
江彻抬头,微微一愣,很快就笑了,笑意如同渲染一般慢慢地散开,直到眼底。
周一早上没课的纯浅睡到很晚,睁眼就听到了一个巨大的噩耗。
因为有些感冒而回家的官一宁同学,吃了几片感冒药,加上虾的作用,脸已经因为过敏肿的像个猪头。医生让她近两天最好不要吹风,此刻人还在吊瓶。
“今晚要审节目啊!你想害死大家啊?”纯浅一下子被吓醒了,对着电话狂吼。
“我知道,现在我脸肿成这样难道去演《曾经异形之恋》吗?”官一宁哀号。
“我会因为帮你传达消息儿被社长打死的……”纯浅都不敢想象社长发飙的样子。
“你不是帮忙对过好多次词吗?排练你也一直在跟前,先帮我对付过去吧1
这一次经历让纯浅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为官一宁量身打造的那条超级土的及膝裙子,为了节省布料也为了恶整对方,所以用了最轻最薄的土蓝色布料,人吹口气都能飘起来。
社长居然要求大家按照彩排标准穿好全套戏服去“受审”,严防走光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她身上。
“别捂着了,就算露了什么领导也不会以为是□剧目,只当那是恐怖剧目1社长是以鄙夷的目光如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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