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纯浅都无暇顾及,演惯了猥琐男角色的她头一回演女的,压力可想而知。生怕自己一个做错就会拖大家后腿,她自然是拉着江彻一遍一遍对词。
“我所见过的女生中,她是最不同的。”江彻轻松地坐在沙发上念着一段旁白。他已经不用剧本了,所以就浅笑着注视一脸紧张的纯浅,眸光深邃地沉声轻念:“不温柔,不羞涩,不优雅,骨子里透着一股‘匪气’。但就是这样一个她,只一见,就再也忘不了。”
原本稍显文艺腔的一句话,被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念,颇有撩拨人心底最柔软地方的魅力。
只是纯浅专注于台词根本就无心注意,只是抬头焦急地叫:“什么匪气啊,是倔强!你不要再拐带我了,要是出了错就死定了!你看我这个样子,哪有一点像女主角,要是连台词都说错一定会穿帮。”
“别担心,你已经很好了1江彻目光深邃。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在笑诶,有那么好笑吗?我都快抓狂了1纯浅已经在狂躁的边缘,台词快被她揉成废纸了。
“纯浅,老师说顺便布置舞台,你把咱们条幅放哪里了?”社长也忙得焦头烂额,不自觉地又把纯浅主要作为剧务使用。
“你先收拾别的,我来找1长久以来的习惯让纯浅瞬间忘记了自己苦苦纠结的台词,立即扔下剧本去走道里搬来了一个梯子架在顶柜前面,“江彻,帮我扶着梯子1
“喂1江彻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得在她越爬越高之前冲过去扶住梯子,也不敢抬头,无奈叹息,“你知不知道自己穿着裙子啊?”
“啊?蔼—你不要抬头1纯浅后知后觉地尖叫。
江彻哭笑不得地一手扶着梯子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嗓音低沉中隐含笑意,“没事,你继续1
拿到条幅爬下来的纯浅,脸比条幅的布料还红,好办天都没好意思再跟江彻说什么。
、演出结束
演出的压力第一次如此之大,直到在舞台一侧候场的时候纯浅依然焦灼不堪,来回不停地碎碎念着台词踱步。
“停,我被你晃晕了!”江彻轻轻按住她的头顶。
“怎么办?万一出错怎么办?”纯浅激动地抓住他的衣襟,真的是在发抖。
“你不要这么紧张好不好?”江彻柔声安慰。
“我也不想啊,那你想把法帮我转移一下注意好不好?”纯浅可怜兮兮地小声哀叫。
“怎么转移?”
“当然是做些我感兴趣的事情啊!”
“那你想吃什么?”他耐心地问。
“社长刚才警告我上台之前什么都不能吃,免得影响说话。”纯浅万分沮丧,连笑都有些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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