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蠢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卫朗希疼得面目狰狞,“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是你拿酒瓶子扔那些地痞我至于受伤吗?不知感恩的女人!”
纯浅皱着眉毛,一高一低,显示她在思考。她想了半天,隐约记起自己似乎是扔过瓶子,不由心虚,“真的是我啊……?”
“我不骗没脑子的人!”他余怒未消,恶狠狠地说。
这下纯浅又成了理亏的人,气势也没了,“我对不起你……”无意识地低下头,顺手在他的纱布上讪讪地描出一副小画。
朗希侧身倚着床头,离她很近。目光正好可以看见她勾着脖子,一手捧着他受伤的手臂,一手拿着笔在上面一笔一笔画着,画出一个委屈兮兮的脸,让他的心莫名的柔软,又莫名地喜悦。
“明天一换药就没了……”他喃喃地说,似是惋惜。
“啊”纯浅一愣,以为他很喜欢画,就无意识地回答:“那我明天给你画就好了啊!”顺便想着明天要画个整蛊一些的,画一截手臂骨骼在上面,一定够搞笑。
一句话让他心头的喜悦更甚,声音也柔和的不可思议,“我为你受伤,你总要表示一下吧?”
“你还想怎么样啊?”纯浅皱眉回头看他。
他伸手抹平她的眉头,无害地笑笑。当他不阴郁的时候,眉眼含笑,有极其惑人的风致,“我想喝鸡汤,不要饭馆的,不好喝!”
“我到哪里给你弄去啊?”纯浅和爷爷同住的干休所在郊区,来回足有四个多小时,所以她很少在上学时回去。
“我房子里有电锅,你去熬就好!”他难得耐心地说,笑得越发灿烂。
大少爷就是大少爷,喝个鸡汤也那么麻烦,再说伤口那么小,居然要跟个孕妇似的喝鸡汤!
冷风瑟瑟中拎着跑了好远买来的鸡和调味料,纯浅缩着脖子在心中怨念不止,每当一股风狠狠刮过来的时候,她都要小声骂卫朗希一句。
揣着由赵子山特意交给她的备用钥匙,纯浅想想还是决定回宿舍加一件衣服再去熬鸡汤。
埋头迎着风一直走,不经意地抬头,忽然之间就怔住了。一个从没见过的美少女匆匆往楼后偏僻处跑,身后跟着的正是神色有些焦急的江彻!
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加快脚步径直就跟了过去。
绕过了那栋教学楼,害怕自己会被他们看见,纯浅停下了脚步没有继续追,躲在墙角慢慢探头出去看。
只要一眼,就让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地变冷。
那个美少女就停在不远处,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怎么看都是在哭。
江彻站在她面前,有些无措地俯身看看她,与她对视着不断安慰着什么。后来他似乎是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一手慢慢放在美少女的肩上,一手拿出纸巾亲自去替她擦眼泪。
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温柔,像是在对待一件很珍惜的宝贝一般。
“你是不是讨厌我?”风声中女孩带着哭音的质问有些柔弱。
“傻丫头,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江彻温柔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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