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焓茉械模绱怂道矗枪倘徊豢赡堋胺钗抑倍峄椋胰纯赡懿渭恿怂堑摹暗诙位槔瘛薄?br/
婚礼的实况,我当然记不得了,只是后来听说,场面十分热闹,席开数十桌,由诗坛元老证婚,还有朗诵队的献诗。
我妈真有幸,第二次比第一次嫁得好。
可是,我老爸强调:“第一次才算数,因为是自己决定的。婚姻大事,不由自己决定,由谁决定?”
所以而今,每当老爸老妈对我交女朋友,挑三拣四,说我太新潮的时候,我都心想:“你们当年难道不新潮吗?简直是革命家!”
有来三更,我这初生的小奶娃,刚睡熟,就被那惊天动地的一声给“撞醒”,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奶奶的阴天
我老爸是奶奶的独生子。据说从老爸九岁那年,爷爷逝世,奶奶就难得笑过。小时候,爸爸常挨打,挨打的时候从来不哭,就愈惹奶奶生气,打得厉害。
奶奶老是阴天,也难怪她,因为从爷爷死,家里就不顺,先是被人倒帐,钱借给亲戚作生意,又赔了老本。
跟着家里失火,老爸从火场逃出来的时候,连眉毛都烧不见了。
那时奶奶正好做完礼拜回家,被邻居拦住,老远看火光冲天,一个个火球,随着那天的大风,从头顶飞过去,还以为有什么庆典在放烟火呢!
奶奶在废墟上搭了间草房,住了好多年。爷爷生前工作的单位要重建,把他们赶到一栋小楼上。
又过几年,小楼也要改建,奶奶又带着我老爸,躲到了违章建筑区。
我就是在那个违建区出生的。
提到我的第一个家,因为年纪太小,已经没什么印象。
只晓得在一个大院子里,住了许多人家。我的后窗,正对着厕所,一天到晚地臭,夜里,还能清楚地听到“轰炸弹”的声音。
更可怕的是另一种轰炸声——火车。
我的家就在火车道旁,整天整夜,一班又一班的火车驶过。
车子一过,我就像是坐上了火车。有时候躺在床上,房顶裂缝透进一丝阳光,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上面灰尘往下掉,一线一线地,很美!
如果只是靠近铁道,还算好,偏偏我家又在驳车场旁边。最可怕的是驳车,也就是火车头和车厢连接。那不是用“挂”的,而是用“撞”的。中间的钩子,要狠狠地撞,才能接上。
于是,可能夜半三更,我这初生的小奶娃,刚睡熟,就被那惊天动地的一声给“撞醒”,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跟着,邻居狠狠地关上窗子。
我便哭得更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