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霖的事情上,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有苏静言自以为是的保护。
在边少卿的事情上,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能为苏静言做一星半点的事情似乎她就应该诚惶诚恐的感激涕零,否则就是忘恩负义,矫情做作。
在这件事情上,她更没有选择的权利,主动权从来只在苏静言手里……
六月,联合文化传媒股东大会。
她在镜头前看到万里之外的苏静言,他穿正装,背影颀长,唇角洋溢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振翅欲飞,志得意满,似乎得到了全世界……
苏静言手边的马克杯中的温水还冒着一丝热气,她始终都记得他的习惯,或许已经深入骨髓,再难抹去。
他沉默许久,久到苏静溪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他才开口道:“小溪,我累了……金钱也好,权利也罢,一个男人,就赚到了全世界,却不能争取自己的所爱,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静溪抬眼看他,语带嘲讽道:“是这样吗?还是说只是因为我逃离了你的掌控,你受不了这种感觉,才觉得那是爱?”
苏静言忍不住皱眉低声叱责她:“小溪,不要钻牛角尖……”
“你早已经习惯了万事尽在掌控的感觉,可能,我是你唯一的失败吧?我不想再继续守候在身后,默默等你转身,而你却是一直向前,留给我的始终是一个背影,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回来……”
苏静言无言以对,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苏静溪,她笃定的事情就会义无反顾,从来都比他决绝。而他,最悲哀的莫过于在事业上的杀伐果决永远也不可能付诸于感情的实践中。
三十七
苏静溪晚上去值班,碰到顾枕书。
他拎着几本书准备去上自习,凑上来跟苏静溪打招呼,“边老师,这么巧……”
苏静溪也点头微笑,又听他说:“校医院工作忙吗?”
“还好……”
他转过头笑笑说:“我们医学院这个周末组织去特殊学校进行急救知识普及的活动,我想邀请您一起,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特殊小学?”苏静溪有些疑问,“是聋哑学校?”
顾枕书点头,然后说:“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组织这种活动,我觉得很有意义。”
苏静溪不置可否,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顾枕书连忙道:“当然如果边老师忙就算了,我们现在报名的人数也不算少。”
苏静溪到校医院就碰到了带她的姜老师,她才不过四十出头,有一个女儿读初中,每天忙的不可开交,洗洗煮煮,要管女儿,还有一大家子人要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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