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我就支持你!」
徐浪和舒宁对视一眼,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
「这个张言实际上是被一个修行万年的尖嘴山魍的附体,通过不断地采女子阴精以补魔气,淫乱人间,修成魔胎,此时才可称为半魔之体,待到魔胎长出魔吮,除了我已经仙逝的师傅,再也无人可以克制了。这时魔胎已经无法通过采阴来满足它的成长,需要直接吸食人脑」
我打断了徐浪的话:「现在我不想听你扯什么山海经了,我只想问一句,你凭什么指责张言是一个奸魔,就是他奸杀了那么多女孩子?你们说只有孙海滨和你师傅都亲眼见过张言的本来面目,还有什么魔吮,但是他们俩都不在了,口说无凭是不是?」
徐浪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双手摆了个奇怪的姿式,我眼前仿佛一花,在他的手上,凭空现出一只又黑又尖的物体,上面系着一根红带子。
「这就是张言的魔吮。我师傅是从一本秘传的经书中知道的,这种魔吮便是尖嘴山魍的特征之一。我师傅把它斩断后,收了起来,上面系着这根缚魔绳,使它无法和本体联系,但是本体的感受,它却能感受得到。正好这一次除魔我们能用得上。这类奸魔,淫性至深,而且阳物伟岸,前后需要120次采阴补体,才能将魔胎养成。」
「而且最为可怖的是,在这个阶段时,那些与他交合的女子,只要与之交合三次,便会成为至淫之女,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神智错乱,成为废人。你们老家清水市那些受害的女花痴,便是他的牺牲品。而深埋于地下的那14名女尸,便是被他在魔吮初成时所害。」
「还有一名老者,便是当时那个钉子户老人!」我记了起来。
「如果你认识主办此案的公安,你可以打听一下,这些尸体的颅脑是不是都是空的?如果是空的,就可以证明这不是我的臆想猜测。」
徐浪一面说着,一面把玩着那根黑不溜秋的魔吮。宁宁像是很怕那玩意的样子,吐吐舌头,溜回到我的身边。
「如果宁宁和他那宁宁岂不非常危险?不行!」
「为了天下百姓,黎民苍生」
「别扯了,不行!黎民苍生的事政府管,我的老婆,对我来说,比黎民苍生重要!」
我紧紧拉住在我身侧的宁宁的双手,难以想象清纯、端庄的娇妻,会有这么一刻,赤身裸体如同一具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白羊,玉体横陈于奸魔床榻,承受着那种狂暴无比的蹂躏。
舒宁感动之余,轻依偎在我怀里,抬起脸,无限柔情地看着我,曼声说道:「老公,谢谢你这么爱我。你不用担心的,我的内丹已成。」
「放心吧,这类奸魔一般都非常多疑,第一次交合绝不会露出阳物真体,只是试探对方是否有像贞女战经这样克制它的功夫在身!所以第一次行房只是像普通人偷情云雨一样。宁宁第一次和他对阵几百回合不会有事的,」徐浪说到了此处,眼波流动,上下打量着着舒宁的身体,可把宁宁给惹急了,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
「以后她便开始和你替她找的那位男子进行双修以练习『贞女战经』,有了体内的贞女战气,就再也不用怕他的凶器了!与宁宁双修的那名男子,他的妻子的性命便是我救的,让他与宁宁双修,更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艳福,要不是本道长的精元固得太紧,我拼着浪费数十年的修行,也想让你妻子多采补几回啊!」
半侧躺在沙发上的徐浪一面说着话,一面护着脸,娇羞不胜的宁宁正连掐带咬,像个小野兽一样:「人家小俩口的私房话你也偷听,你存着什么心思!」
我老脸颇为尴尬,伸手欲拉宁宁从他身上下来,为了掩饰难堪,还板着脸训道:「你这像什么样子!」
宁宁红着脸,喘着气,撅着嘴:「要不是为了提高他的修行,让他在最后和张言决战时有更大的把握,我死也不会答应!」
她的话突然止住,圆睁着眼,呆呆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浪:「老公有人耍流氓下面都顶着人家了」
此时的我,正难以置信地看到徐浪双手搂住了宁宁的两条大腿,对宁宁的话我才反应过来。
我眼睛微微向下一瞄,宁宁连忙拿手挡住我的视线,又慌乱又羞涩地叫道:「丑死了,你别看!」
想到宁宁还穿着一条薄薄的西裤,我心中才有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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