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的呼吸也粗了起来,喉结像中学物理阻力试验中的滑块,来回移动了好几回,眼睛不自然地看看我,双手想移开,又仿佛很舍不得的样子。
「小道的阳火有些虚旺,这个,这个」
「宁宁,你这么骑在人身上,他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我的声音也很轻,只怕声音大一点,便会泄露出内心的剧烈反应。
宁宁声音有些暗暗的沙哑:「老公,我要下来」一面说,一面欲抬腿。
「你师傅不是需要你口中的玉醴吗」我口中呐呐着,伸手挡住了宁宁。
宁宁气息愈加粗重,仿佛坐都坐不直了,黑白分明如浸在水银里的瞳子定定地看我一会,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便垂下眼帘,慢慢地倾下身子,直到脸快贴紧徐浪的脸,才急吼吼地说道:「我老公够宽容的了吧!你还不快张开嘴!好像人家真的很想亲你一样!」
徐浪无奈地苦笑一下:「这样的香唾是不行的!玉醴是指你在动情之下口中的唾液。」
「喂,我们晚上8点的飞机,还得去青海,在昆仑山给太师傅的肉身找个风水好的地方下葬呢!你是精虫上脑啊!」宁宁敲着他的脑门!
「现在不是才4点多吗?唉,说来惭愧,我本来就是一个根基不纯的修道之人,直到现在师傅渡给我的这些先天浩然之气,我只融汇了很少一部分,其他的浩然之气,没有纯阴之水的调济,便成了烈焰一般烤炙着我的内丹,快要了我的命了!」
宁宁更加变态地用劲折磨着他:又是弹他的脑门,又是捏他的鼻子,又是撕他的嘴,嘴里还嚷着:「我先给我老公出口恶气!」
「给我出什么气?」我啼笑皆非。
「他说的这些理由,我们不同意可以吗?哼,一会儿他还不知道怎么撩拨我呢,先替你出口气再说!」
「我倒没什么,只是屋里还睡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呢!」我拼命按捺住内心里即将喷发的情欲之火。
徐浪伸手向里屋一点,卧室的门仿佛闪过一道奇怪的白光。
然后,他得意地向我们说道:「没事了。现在就是外面打天雷,她也听不到了!」
「你可不能现在就吃了我,你不是说人家婚后的第一次得给张言,才能有足够的淫水护住人家的内丹本元?」现代版的建宁公主宁宁腻声说着,两只手开始用力地拉徐浪的耳朵。
「你也可以在生理周期的高峰期和他交合啊!这样你体内大量阴华,同样能中和张言的魔戾之气。我当时说这话,是怕你频繁出轨,不专心修行,」徐浪无耻地说道,「现在为师修行遇到心障,你不帮我谁帮我?我是不会主动的,但如果你无法消融欲念,主动要,我也只能答应你啊!再说,你这是为了提高我的道行,并非是一般意义上的云雨!」
宁宁呲着牙,开始掐他的脖子:「竟然敢骗我!原来你是想占有我的第一次啊!」
「道长,只要是为了修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假装豪爽地劝道。
徐浪也不管宁宁怎么折腾他,双手同时开始解宁宁上衣的钮扣。
宁宁还坐在他的身上,手上折腾他的动作却一直不停,却也没有拦着徐浪的手,只是俏脸越来越红。
我看着徐浪一边的腮帮子已经有一块青肿,鼻头也给宁宁拧红了,差点笑出声来。在妻子身子下面的徐浪,终于费力地脱掉了宁宁的衬衣。但是宁宁的乳罩扣得很紧,他解了半天也没有得手。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求助眼神,我心里一硬,便站起身,走到他们俩的边上,把宁宁的乳罩脱了下来,露出了妻子那对洁白圆润的乳房,桃红色的乳晕处,两粒红樱桃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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