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闷死人又病态的王府,她不待了,她要溜之大吉了。
荆小田归来,荆大鹏当然又是「不小心」多买了肉啊鱼呀菜的,请大家到诸葛药铺大快朵颐。
饭後休息一会儿,就是阿溜的紮针时间。
「阿溜,忍着点。」荆小田安慰道。
「唉呜……」阿溜抓住荆小田的手,皱了眉道:「好痛。」
他躺在床上,掀开衣服露出肚皮,已让诸葛棋紮了十几针。
「阿溜啊,」七郎疑惑地道:「你跟我说,紮针不痛,会喊痛的就不是勇敢的男人,你怎地哇哇叫呀?」
「七郎,今天大夫紮的针比较痛。」
「哦?」诸葛棋擡了眉。
「阿溜是看到姊姊才会痛啦。」毛球虽小,倒是懂得这个道理。
「去,玩去!」阿溜脸孔倏地一红,忙摇了摇手掌,
「阿溜你紮完针,再来喊我们喔。」
毛球和七郎手拉手,一起去後面房子找诸葛家的孩子玩。
孩子走後,荆小田这才问道:「大夫,阿溜的毒?」
「我还在想办法……」
「小田你别烦大夫。」阿溜插嘴道:「我这陈年老毒,怎可能你离开三天就解决,别担心了……呦呜!」一针刺下,他叫了出来。
「阿溜乖,不痛的。」荆小田笑着拍拍他的脸颊,起身道:「好,我不担心你,我得去洗碗了。」
「头儿,」阿溜立刻唤道:「你不能走,你说要教我孙子兵法。」
「好。」荆大鹏冷冷地道:「仔细听着了,『兵者,诡道也。』『兵以诈
立,以利动。』自己慢慢体会这两句话的意思,我要去洗锅子了。」
「你最诈!」阿溜恼得捶了下床板,就是阻止不了头儿亲近小田。
「我可以治你的病症,却治不了你的脾气啊。」诸葛棋微笑摇头。「来,手也别动,要紮内关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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