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城晚上也可能会这么做。为什么那些武士要抓这个小逃兵呢?”
“因为他是动乱的象征,违法的象征。他们要保持和乎。在关原大战之后,竹城认为敌人在追寻他。他的第一个错误就是硬闯封锁线。他本应用点计谋,夜间偷越或化装巧越,但他没有这样做。他不得不杀死哨兵,随后又不得不一个又一个地杀下去。他不得不用杀人来保存自己的性命。把整个事情归结到一点;竹城缺乏起码的常识。”
第七章
第三天晚上,象前两个晚上一样,他们还是在火旁守候“津元,”小律说,“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夜晚了,我们的限期明天就到。”
“嗯,是真的,难道不是吗?”
“如果我们不能把竹城带回去……”
泽元打断她的话,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必须吊死在柳杉古树上。但别担心,我现在还不想这样做。”
“那么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认为我在这莽莽群山中能找得到吗?”
“但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自投罗网呢?”
“不能肯定那样说,但这与人的本性有关。人的内心往往不象外表那样坚强,与世隔绝不是人的本性。如果竹城能抵挡住我们三天的引诱,不到火边来暖暖身子,那才是怪事。”
“那只是你的希望,他也许不在这儿。”
泽元和尚摇了摇头,“不,这不只是我的愿望,也不只是我的理论,这是一个最重要的战略估计。我认为新免竹城此刻就在离我们很近的地方,但他还没判准我们是敌人还是朋友,故进退两难。把你腰带上的笛子给我。”
“我的竹笛吗?”
“对,让我吹一会儿。”
“不,不可能!我从不让任何人动它。”
和尚让步了。“好,那我就听你吹,给我来一小段,好吗?”
“我也不给你吹。”
“为什么?”
“因为我已开始流泪了,我不能哭着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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