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杀你。我想这儿到处都是伏兵,对吗?”
“是吗?”
“他们对七宝寺监视得很严吗?”
“是。”
“今天村里又有人来搜索我了吗?”
沉默。
“你是其中的一员吗?”
那人站起来,象聋哑人那样摇着头。
“不是、不是、不是。”
“够啦!”竹城叫了起来。用手紧紧地钳住那人的脖子,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
“哪个姐姐?”
“我的姐姐,新免家族的荻根。别装聋作哑!”
那人回答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竹城忽地把剑悬在他的头顶,“看好,快讲实话,否则我就砍碎你的脑壳。”
双手合在一起,做着求饶的姿式,颤抖着的烧炭人告诉他荻根已被抓走。村子里贴有告示,凡窝藏竹城的,以同谋犯论处,并规定每家每天得出一个年轻人跟士兵搜山。
“他们把我姐姐带到哪儿去了?”
“谣传说带到昭仓监狱去了,但我看不一定。”
他很快作出决定。“我要把我那可怜的姐姐救出来。如果他们伤害了她,我就宰了他们。”他选定了行动路线,大踏步地向村子走来。“几个小时之后,竹城又潜近了七宝寺。晚钟刚停,天色已晚,庙里厨房中、宿舍里已射出了灯光,灯光下人影绰绰。
“要是小津出来就好了。”他想着。他一动不动地潜伏在通往主殿的长廊边,可以闻到晚饭的飘香。这几天,竹城粒米未进,尽吃野草与生鸟。现在肚子开始造反了,喉头似火烧,吐出一口苦水,便可怜地张着大嘴喘气。
“那是什么?”一个声音问。
“可能是只猪。”小津回答着,端着一盘食物就从竹城头上走过。他真想叫住她,但因太恶心没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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