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条大黑狗吗?它可凶啦!它可以把小偷咬死。”小女孩友好地把他领到后面溪流中洗干净了脸,并在伤口上涂了些药膏。
武藏带着条太郎来到了柳生城堡外面,把生田纪佐卫门的信递给一个卫兵说:“我叫武藏,是应生田的邀请而米的。请你告诉他一声,好吗?”
这个卫兵是专门在这儿迎候他的,忙说:“他们正在等你。”说完叫武藏随他进去。在途中,条太郎被留在了随从室,武藏被领进了茶房。不一会,生田纪佐卫门、木邑助九郎、村澄雄藏及出渊孙兵卫四名高手先后走了进来。寒暄之后,上了酒菜。在众人催劝之下,武藏喝了点酒。
“看样子你能喝。”木邑助九郎又给武藏倒了一杯说,“顺便问一句,我听说你要问的那朵牡丹是老领主亲手砍的。”
“果然如此,”武藏叫了起来,“太妙了。”
村澄雄藏向他移近了一点说:“我们想知道的是,你是怎样认出那又细又软的花茎的切口是出自一代宗师之手的呢?我们几个对你的这种识别能力印象极深。”
武藏不知谈话要朝什么方向发展,为争取时间,便说:“真的吗?”
“对,一点不假。‘生田纪佐卫门、木邑助九郎和出渊孙兵卫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自己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生田纪佐卫门接着说,“我们的结论是,一个天才方能识别另一个天才。如果你能向我作解释,这定会使我们大有长进。”
武藏又喝了口酒说:“这没什么好说的,只不过是正好猜中罢了。”
“讲吧,别谦虚。”
“不是谦虚。这是一种感觉——看到切口后的一种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
就象对待所有其他的陌生人那样,这四个高手在分析他,考试他。武藏强健的体格及一身英风已得到了他们的赞扬。但武藏那举杯用筷的笨拙姿式使得这四位有些傲慢了。只是在喝了三、四杯酒后,武藏就变得满面通红,他难堪地用手抚了几次前额及两颊,这孩子气的举止使他们笑了起来。
“你的感觉。”生田纪佐卫门说,“能告诉我们更多一点吗?今晚在这儿听你演讲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意识到对吹捧仅只反对一下并不能使自己脱钩,武藏决定采取断然措施。
“感觉就是感觉,”他说,“那无法解释。如果你要我向你们显示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就请拔剑比试,别无他法。”
生田纪佐卫门与同僚相视而笑,换了话题。他们从剑道谈到禅道,从一般小事谈到关原大战。
最后一道莱上米了,米酒撤下了。
“我怎么才能见到柳生石秋西呢?”不达目的就这样离去,武藏简直受不了。他要用剑战胜这武林鼻祖,制服这百年“老龙”。就在武藏想心事时,事情发生了意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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