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如果他觉得很为难,我就把钱留下给你。他在大坂并不是唯一有影响的人物。我还可找小野或后腾帮忙,关系多着呢!”
“什么时候给我答复?”
“让我想想。你可以等我,但不能就这样站在风中。那会有人认为你不怀好意。我们明天再会吧。”
“什么地方?”
“最保险还是到我们刚见面的米酒摊那儿。”
定下时间与地点之后。赤壁八十马向复又钵挥了挥手,昂首阔步走进了一家大院,没有丝毫犹豫。复又钵极为放心,那天晚上做了一夜美梦。
约定的时间到了。和前几天一样,风刮得很冷,米酒摊那儿人依然很多。但就是不见赤壁八十马的影子。
第二天复又钵又去了。他盯住行人的脸宽厚地想“昨天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今天一定会露面的。”但太阳又下山了,赤壁八十马还是没来。
第三天,复又钵又去了。卖米酒的问他:“你在这儿等什么人吗?”
“对,我在这儿等一个叫赤壁八十马的,前几天我们在这儿认识的。”复又钵接着把详细经过讲了一番。
“那个无赖?”卖米酒的气吁吁地说,“你是说他装作给你谋差事而把你的钱都偷走了?”
“他没偷,是我自己给的。我叫他给一个叫勇人兼助的。我就在这儿等他,看看事情办得怎么样。”
“你这个可怜的人。你可以在这儿等上一百年,但我敢担。保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什——什么?你为何这样说?”
“为什么?因为他是个无赖。这儿这样的无赖多得很。只要看到谁无知一点,他们就对谁下手。”那人十分同情,一再向复又钵说,在这个地方上当受骗不是件丢脸事。
复又钵想的可不是丢人不丢人。他想的是钱丢了,差事也吹了。他七窍生烟,绝望地盯住行人。
“不知有没有用,”卖米酒的又说,“你可以到变戏法的摊子那边去看看,地痞们常在那后面聚赌。赤壁八十马弄到一点钱,还可能去那儿想再多发几个。”
“谢谢,”复又钵兴奋得差点眺起来。“往变戏法的摊子怎么走?”
按那人指的方向,复又钵找到了马戏场。戏场是用竹篱笆围起来的,场外有几个人在打着鼓招搅顾客,木门前飘着几面旗,上面写着几个魔术大师的名字。场内不时传出古怪的乐曲声及观众的喝采声。
在戏法场后面,复又钵又发现了一个大门。当他往内探望时,有个守门的问:“想玩钱吗?”复又钵点了点头,那人让他进去了。赌场四周围着帐篷,赌客有二十几个,都是些令人望而生厌的家伙。他们正围着赌得起劲,见复又钵进来,有一个稍稍给他挪了个位,示意他坐下来。
“赤壁八十马在这儿吗?”复又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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