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客路暮春低,香闺春草齐,
从今明日夜,两地共凄凄。
甘载奇男子,俄惊作女流,
客窗闲自省,两颊满娇羞。
且说大郎道∶“娘子缓些,这酒俱都流至肚脐里了。”言毕,又把舌
乱舔。赵氏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大郎一路吮吸,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
另寻他处罢!”言毕,凑口於腹上乱吮咂一番。赵氏扭着身儿道∶“休去
乱舔,痒痒的!郎君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大郎疑惑,马口儿移开问道∶“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赵
氏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郎君贪心,嫌酒不够吃麽?”言
毕,又遍倾酒於趐胸上。
大郎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老爷酒兴十足,娘子定有甚新
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赵氏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你将要身裤儿卸了便知了
。”言毕,骚骚的挺凑起玉臀,勾引那大郎。
大郎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
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赵氏笑道∶“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郎君替我杀火哩!”
大郎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受不住哩!”
赵氏见他迟疑,道∶“官人莫罗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郎君饮个
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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