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笑道∶“卸那裤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
。”言毕,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
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
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
大郎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凑口去咂,赵氏忙道∶“
莫脏了肉杯儿,郎君饮得不洁。”
大郎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言毕,挖个指
头进去搅。赵氏本执杯在手,不意大郎这一咂一搅,穴儿倒酸痒无比,一
时竟忘了斟酒。
大郎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话刚说完
,却见赵氏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春心已发,便朝穴儿上复挑了
一回。赵氏猛觉穴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郎君乱捣个甚
?”
大郎道∶“怎的还不斟酒?”赵氏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
下,大郎乱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赵氏见状,忙尽倾酒杯,
那酒泄而下,流向那穴儿,刚及穴口儿,那赵氏便杀猪般嚎叫,把个手中
杯儿一掷,腿儿於半空乱舞。
大郎怔住,知那酒性太烈,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
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赵氏早没了声息,被那酒儿杀得半死,大郎见他不应,急扒在上面又
把口布气,弄了一阵,赵氏才徐徐醒来,道∶“不听郎君言,吃亏在眼前
,这肉杯儿也忒嫩哩,险些给杀烂!”言毕呜哑起来。
大郎又亲几口道∶“怪你飞蛾扑火一般不知就里,明知那酒儿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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