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圆身边的男人用狠狠的目光盯着军子,军子冷笑了一声,用更加狠毒的目光盯过去,军子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军子对李舒圆说,感情是保镖呀,长得这么盗版。
李舒圆推开那个生气的男生,她克制了一下自己,冷冷的说,我就是来炫耀的,不高兴的话走开。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女朋友到现在都没有,凭什么教训我。
军子遏制住心头的怒火,瞪了李舒圆一眼,转身离开,我们跟在他的后面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一样,胜负难分,我们浩浩荡荡的离开,似乎有改日再战的意味。
齐桓伤心的要死,他站在宿舍默默不语,军子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这样,那个男人我也不认识,她可真够狠的。
齐桓回过头,笑了笑,或许这是她拒绝我的方式,她带一个男人过来,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她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军子和齐桓一起望着窗外,冬天光秃秃的树木触目惊心的屹立在地面上,不摇不晃,就像伤心时的心情一样坚硬。
军子说,若不是你的一往情深,当初我是不会赞成你去追李舒圆,尽管她长得很漂亮。因为我很了解她,她八岁跟着她妈妈来到我家,那时候我也八岁,可是她比我大十天,就因为这十天,她整天强迫着我喊她姐姐,她的霸道,甚至野蛮从来到我家的第一天就展露无疑,这样的女孩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她一来就成了家里的霸主,从小到大,我们之间的战争不断,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上课,同时回家,同时上学。为了不同,我故意留了级。十七岁,她谈男朋友的时候,我看见她和男生在家门口拥抱,看见她很晚的时候回家,我想我家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人,我想这样一个无药可救的女人谁娶了她该是多么的悲惨。
齐桓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大吼了一声,然后对军子说,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李舒圆会成为我的一个故事,一个无关痛痒的故事,就像浮沉一梦,我的一往情深会化成时间的泡沫飘过去,你放心吧。
第二卷庄生晓梦庄生晓梦(十二)
李舒圆这几个字从此在宿舍里没有想起过,我们在齐桓的带领下都是用“她”这个字来代替李舒圆,军子自然也不会提,虽然我们没有强迫过他,可是军子没有用“她”这个字而是用“这个女人”。
军子说,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嚣张跋扈,实在是可恨可气,这个女人如果和我没有任何瓜葛,我定会好好羞辱她一番。
齐桓还算是个看得开的人,他没有当初军子那样三天不洗脸不刷牙的气魄,他认为爱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东西,既然另一方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来日方长,何愁无爱,天下女人那么多,总有一个女人会瞎了眼看上他。这是齐桓最悲伤时候的想法。
齐桓最悲伤的想法仅仅是限制在女人瞎了眼,当初军子悲伤的时候,他说,总有一个傻子女人会看上我。
这就是齐桓比军子自信的地方。
我站在窗口望着窗外,不仅感叹宿舍兄弟的命苦,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男人多痴情,窗外雪花小的几乎看不见,有人在雪地上堆起了雪人,我真想过去一脚把那些雪人踹碎。我想那些雪人一定是一对情侣堆起来的,因为雪人是一对一对。那些在异地的朋友经常问我有没有红颜相伴,我说我是寡人一个。他们总是不信,他们说,唐明兄如此的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怎会缺少美人。
我说我是风流涕淌。
那些异地的朋友说,回家的时候带上贱妾,领上孩子,去给父老乡亲讨几个红包过日子。
我说,租这么完整一套装备要多少钱,父老乡亲都能欺骗,狗的良心肯定被你吃了。
爱情就像冬季里飘的雪花,不是说到了时候就该来,还要看气温。我想古代的男子是多么幸运,当时女子贱命。现在呢,男子命贱。
我望着窗外随风乱摆的树枝,我想人生过了二十几年,就算我能活一百岁,我也过去了我路程的五分之一。那么剩下的五分之四呢,还有八十年的苦要去承受。人埋在地下估计就不会受苦,一把骨灰占一片地是多么惬意的事,李白不是说过但愿长睡不复醒么。人生充满了太多的无聊,李白无聊的时候就会喝酒,喝了酒就发酒疯,大笔一挥写出被人传颂的诗词,我每每无聊的就会些一写哀怨的文字,我不知道我怎么能写出那些抒情的文章,尽管我认为我写的是杂文,他们说我的杂文太散,我的散文太杂。我只是觉得文字这东西看你如何去驾驭,无所谓杂和散。就像冬天的雪,满天飞舞终究会一滩水。学校的树木实在少的可怜,那些年轻耸立的枝干骄傲的对峙着漫长的冬季,阳光散落下来,寒风扫过,我们的身影在整个校园一晃一晃。如果让我选择,我还是喜欢夏季,喜欢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阳光透过窗台映入眼帘,然后入梦。那些宿舍的兄弟整天在夏季叫嚷着热,光着背在宿舍听风扇呼呼的声音。夏天是多么的热,仿佛临近了火炉一般,阳光洒满了天空,湖水泛着蒸汽。
他们说,我几乎没穿衣服呢,依然狂热。
我望着他们额头上的汗,太阳晒到你心里了,你把皮扒了看看吧。
锦年说,其实热不热倒无所谓,我的心是凉的,像凉茶一样凉。
顺子便讽刺锦年,三弟你热傻了吧。
锦年永远都有好的建议,他说,天热无事咱们打牌吧,谁输了谁脱衣服。
顺子说,你看咱们谁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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