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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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年说,那就谁输了谁穿衣服。

        几个人盘膝而坐,轰烈的战斗了一翻。结果锦年穿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哈喇子和汗水滚滚而流。

        锦年感叹道,今天牌运不济,穿袜子算不算?

        我笑道,三哥出的主意害了自己,穿袜子也算,不过要戴头上。

        日落西山,气温依然。夏季总是漫长又无聊的,春天不知不觉的走过,气温开始高升,我总觉得,一年只有两个季节,夏与冬,永远交替。

        雪停了,刮风了,我晒在阳台上的鞋垫被刮飞了一只,这是很痛苦的事情,我下去找的时候,看到许多同我的鞋垫一样的鞋垫躺在地上,时而随风打一个滚,这是更痛苦的事情。

        锦年说,我晒在外面的袜子怎么少了一只。

        顺子回道,风刮走了吧。

        我一下子想了起来,我在阳台上看见一只,我以为是楼上掉下来的就把它扔下去了。

        锦年说,可怜我的耐克的袜子,穿了两个月还没舍得洗呢。

        我安慰道,你的是耐克的?那我扔下去的不是你的,上面只画了个对号。

        风吼了一声,枝条乱摆。冬天尚可,倘若有风,还是狂风,可真有点大逆不道。冬季很久不再这么寒冷,印象中十一月就要开始下雪。先是干硬的风掠过地面,然后雪花飘落。那些随风远去的场面我依稀记得,我穿着凡布做成的棉袄,蹬了厚厚的布制的棉鞋,肆虐在大街小巷,在城墙上奔跑,现在秋天不知不觉的远去,冬季悄无声息的到来,我生活的弦律乱了节奏。

        明明冬季过了大半树叶早已脱落,可是现在树叶依旧泛着黄色,俨然一副将落未落的样子。

        这种气候实在难熬,索性去唱歌,谁不想浪漫一下呢,唱歌是很浪漫的事,不仅非常浪而且还很慢。

        其实我也正有要去放荡的意思,只是没有合适的放荡的去路,真是不谋而合。

        我说,咱们老爷们在那里干嗷有什么意思,抓几个异性一起嗷吧。

        锦年说,有女朋友的带女朋友去,没女朋友的带别人的女朋友去。

        我笑了笑,那咱们六个要带六个别人的女朋友……

        唱歌的时候鬼哭狼嗷,甚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感觉。六个老爷们扯着嗓子没脸没皮的在浪叫的确没劲,尤其是看见他们起劲的唱歌感到更加的没劲。不是不想找女生陪同,只是我们认为现在是男生的时刻,不能让女生也跟着狂欢,加之我们都是害羞的男人,和女生在一起我们都会不会好意思的唱,因为现在的女生都不害骚,那样反倒让我们失了气慨。

        宿舍军子说他不会唱歌,只会念歌。

        锦年说,那你唱杰伦的歌。

        于是我们就听军子唱杰伦的歌,军子的歌声很美,唱了一半我们就有一种想死不能的感觉。

        我说,如果谁想不开了就听军子唱歌吧。

        军子很是不满,他说,杰伦就是这样唱的。

        顺子说,杰伦是用嘴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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