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见这娇美女子竟如此刚强,也上了火气,下令公差给我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过谁。
公差听知府口气,知道这女子若不招认,今天休想下得堂去。
当下施出本领,拶到她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不等她缓过气来,便又收紧。
这样一连拶了两个时辰,从上午直夾到中午,刘玉珮己被夾得死去活来多次,大小便失禁,流了一地,先还咬牙忍痛,不出一声,到后夹实在熬不过去,放声惨叫,但只是抵死不招。
公差一面给她上刑,一面还不时吆喝:“淫妇,你一天不招,就一天別想松开!”她几次都快忍不住了,却咬紧牙关对自己说,一定要顶住。
就是万般痛苦,总有尽时,只盼能熬过这一劫,再作定夺。
刘玉珮受刑时是跪着,膝弯处被踩住,双手被死死抓住,丝毫动弹不得。
痛极时只能扭动腰肢,拼命掙扎扭动,却也減不得半分痛苦。
每次一收紧,一阵锥心剧痛,头便向后一仰,一头秀发,起先是随着头的摆动择舞飘动,以后便被汗水湿透,紧贴面上,竟可搾出水来。
不但满面都是汗水和泪水,连身上衣衫也都湿透。
湿的衣衫紧贴身上,更襯得她双峰插云,柳腰婀娜,挣扎扭动时更是撩人。
公差见到这样一个美貌女子,在自已手中被酷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俱各兴奋激动,觉是无上乐事。
她越是挣扎惨叫,公差越是好整以暇的以折磨她为乐。
这样直耗到下午,刘玉珮还是死命不招。
知府己给她耗得心头火起,却不信就治不了这么一个娇美女子。
当下吩咐收了拶子,大刑伺候。
刘玉珮正已痛得半昏迷,听到一声喊,也听不清叫的是什么。
浑身肌肉一紧,以为又要一陈狠搾,却不料公差竟仃了刑,松了拶子。
这才甦醒过来,暗自庆幸终于熬到了头。
正要叩头道谢,再请大人雪冤,不料上来两个公差,将她囚衣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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