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里面没穿內衣,当下被剥得赤条条的,一身白肉暴露在堂上堂下上百对眼睛之下,不觉大羞。
待要掙扎,却是刑余之际,早己痛得渾身瘫软,那动得了分毫。
接着公差将她向下一压,将她俯伏在堂上。
她只道又要受杖刑,正咬了咬牙,准备再顶一阵。
不料公差又是一声吰喝,这次却听清楚了,是“大刑伺候!”,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以为已熬过了这一关,谁知刚才以为是痛苦的,还只是个开端,更惨酷的大刑还在后面。
当下只听当啷一卢,一付夾腿刑具,三根連着绳索的硬木棍己摔在堂上。
两个公差熟练地将三根硬木套上了她小腿近足踝处。
堂上又问一声:“那刁妇是招还是不招?!”刘玉珮这时己是万念俱灰,心知难逃此劫,勉强鼓起残余的一点勇气,摇了摇头。
那知府也不再和她多缠,下令用刑。
两边公差一声吰喝,使劲将夾棍一攻。
三根硬木,猛地将她的腿骨狠命一搾。
这一痛真痛得她心胆俱裂。
刚才拶手时的剧痛已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但与现在夾棍酷刑的锥心剧痛相比,还真算不了什么。
当下一声惨叫,还未叫完,已是昏死过去。
公差取来一碗涼水,一个人揪住她头发,将她上半身仰了起来,一碗冰冷的水对着她赤裸的胸膛泼了下去。
她被这冰水一激,悠悠醒夹,只觉胫骨处奇痛难忍。
知府又再喝问招也不招,正在踌躇之际,那个文书看出这个英勇秀美女子已在动摇。
忙下得堂来,先对她怜惜地摇摇头,又低低地对她说这案子是人证物证俱全的铁案,决无翻案可能。
不招只不过是教皮肉多受苦,到头来还是要招的,何苦多受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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