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任轻轻一晒,眼睛盯着她:“可是穗穗,谁敢娶你?就算是他好了,他配得上你,可他敢娶你吗?”
方穗迭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元任。
她已经如此的卑微了,如此的被人践踏了,为何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为什么呢?
“穗穗,他是黑社会的人。”
朵朵說对了,他是黑社会的人,而自己一直因为他对自己的和蔼可亲所以忘记了他人性的本质,可忘记了并不表示它的不存在!
交握在一起的双手渐渐扣紧,她浑身发冷,身躯颤抖着狠狠的回视:“赵元任,你能逼走一个,你能逼走所有人吗?”
这个世界这么大,这个世界的男人这么多,难道就没有不怕你赵元任的人吗?
方穗迭冷笑:“我不相信整个城,没人敢要我方穗迭。”
赵元任低低的笑了,气定神闲地对方穗迭点头,承认:“会有人敢要,只是不多而已。”
天义的人很多人不敢惹,可是单翼的从来就不怕,敢惹他赵元任的,施敢不就是一个吗。
可是施敢敢要她吗?
“穗穗,我就怕你是祝英台,他是马文才。”
何时,朵朵竟可以一语成谶。
他是那样的镇定自如的说着,微笑着残忍的说着事实。
她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赵元任說的是实话,敢惹他的人真的不多,愿意为了爱而牺牲一切的人也不多,所以,她方穗迭想要相亲成功真的很难很难。
“好,”方穗迭冷笑着点头,一整天的委屈下来,全都冲上了眼眶,她的眼里满是通红,也满是坚定:“就算没人敢要,那又如何,现在的女人,并不是只有嫁人一条路。”
就因为她无权无势,所以在他们面前就只能当一个傻瓜,一个任人肆意捏搓的傻瓜吗?
赵元任盯着眼前的方穗迭,良久,方才嘶哑着轻声道:“穗穗,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
她仿佛看见那个意气奋发的女子哀怨的看着自己,幽幽的叹口气道:“穗穗,你知道吗?元任他說你多上进,让我多向你学习学习呢?”仿佛看见那个连衣服都要打包回家女子因为这一句话大热天的踩着高跟鞋在街头四处追着匆匆而过的路人做着访问,看见她那稚嫩的皮肤在裂日下晒伤好几个月才恢复回去。
她仿佛听见他们說:
“那个人明知道这样做很傻,还要做,那不是比傻瓜还要傻的傻子吗?所以为了子孙后代的前程着想,我觉着我要考虑一下换孩子他爸了。”
“这个很难說,负负得正也是可能的。而且——说不定有人情愿当一个比傻瓜还要傻的傻子,甘愿当一辈子,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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