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这个理由就够了。
她知道。
赵元任知道。
所以赵元任下了这一招。
而她,束手就擒。
“穗穗,你脑子是不是搭牢了?”见方穗迭没有反应,朵朵越发的生气。
方穗迭幽幽的叹口气,这一声好像要道尽多少的委屈、多少的无奈和痛楚。
她抬头,微微一笑,轻声道∶“这是我欠的。”
欠的,所以留着,所以等着归还。
她早就认命了。
“你欠什么了,要受这样的委屈?”宋朵朵不懂,有什么东西需要这样来还。
方穗迭的眼神迷离了起来,好似可以穿过时空,看见过去的种种。
这件事压在她心头很久很久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何尝不想找个人倾诉一番,悔恨也好、无奈也好,将所有的心里话一掏而空,一吐为快。
可是,能跟谁说呢,眼前这个义愤填膺,一心为自己着想的人吗。
可能说吗?再怎么想说也不能说啊。
当初自己看着莫莫跟施敢跟赵元任,自己何尝不也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可结果呢,搅进了局里面,退也退不开,走也走不掉。这样的事情难道自己还想再让它发生在朵朵的身上吗,也要把朵朵也拉进来吗?
不,什么都不能说,朵朵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最安全的。
她微微一笑∶“女人,这个故事可不适合胎教。”
就烂在心底里好了,少个人知道,少个人伤心,也挺好的。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想打太极拳,你还嫩着点。穗穗,我不是想知道你的隐私,我就是担心,你知不知道,这会将你一辈子搭进去的。”朵朵满脸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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