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库做了生动的提示:“我昨晚吃的那个。”
“脸皮真厚。”许俏俏幡然,说。
车到郁郁葱葱的山坳里,他煞了车,说:“请梨下车,我们到啦。”
许俏俏包装上梨子,下车。
帐篷扎在河岸边,进口朝河面开。看河水不用出帐篷,撩起一角放眼就可望见。刘宝库做钓鱼的准备,她一边帮忙,取诱饵什么的。然后他们挨摆坐在石头上,他说:“我们今天钓鲇鱼。”
对钓鱼一窍不通的许俏俏,无法想象钓什么鱼是垂钓者说了算,应该是鱼的选择,谁来咬钩,那是鱼的事。
第六章在后黄雀(4)
“用泥鳅做饵,钓鲇鱼。”刘宝库说。
许俏俏咀嚼他的话,和另一个人说的意思相似。李作明动员她到刘宝库身边前,他给她讲了个故事,说一个渔民的小儿子给鲨鱼吃了,父亲为钓到这条作恶的鲨鱼,砍掉自己的胳膊做诱饵,最后钓上那条鲨鱼。
李作明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俏俏。”
“哎。”她缓过神来。
“想什么呢?”
“鲇鱼。”许俏俏顺口说。
“鲇鱼?”
“鲇鱼。”许俏俏说鲇鱼,“卖鱼的说,野生的鲇鱼和养殖的鲇鱼区别在,野生的鲇鱼有须子,人工养殖的鲇鱼没有。”
“你挺懂。”
“鲇鱼吃鱼,它像矿长,愿吃谁吃谁。”许俏俏外延鲇鱼,有她的目的。
“你这么看?”
“一矿之长,说一不二。”她把他朝一条思路上引。
“唉!”刘宝库叹息,说,“当傀儡有什么好?表面风风光光,背地里受的窝扁气……唉!不说了。”
“可你不是傀儡啊!”
“谁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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