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心虚,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一边恨自己一遇到他就跟耗子见猫似的,一边忙说:“我叫了宵夜。”
他伸臂来牵她,“出去吃吧。”
他驱车来到帝王大厦,看她把一份鲍鱼粥、一笼水晶虾饺和一份竹丝蒸翅吃干抹净,狭长的眼睛难得露出笑意,“吃饱了吗?”
她不好意思点点头,看他面前还剩下大半的鲍鱼粥,有点担心地问:“你不吃了吗?”
律凌笑笑,“饥饿容易使人保持危机感和清醒。”说完扯过外套,“送你回去。”
她坐着不动,“你呢?”想想自己是明知故问,便不声不响跟他上了车。她从倒视镜里偷眼看他,等车子发动,终于说:“我陪你吧。”
他关上发动机,整个人压过来,“这算是暗示吗?”
惯常的冷凉气息带着一丝戏谑笼罩过来,她心里像装了只小兽似的,不停抓挠蹦跳着,要撞破心脏逃脱出来。
他的眼睛闪烁出掠食的光,“男人压力大的时候,都需要某种宣泄。自己喜欢又自愿的女人,自然再好不过。”
“你不……”话还没出口,已被男人的吻封缄。他的吻在放肆强横之外,似乎总是带着怒意,上次如此,今次亦然。
他用唇舌惩治她,伸手扯掉她衬衫上的两粒纽扣,从字的衣领探了进去,轻易拉脱胸衣。
“只有瑜哥哥才可以欺负你,我的莫离,不可以忘记哦!”
一句话在脑中轰然炸开,像迷乱之间泼下的水,激起周身的冰寒。她慌乱中摸向背后的车门拉手,用力扳起。
律凌本已把她死死抵在车门上,没想到她不知死活开了门,两人失重向外倒去。
他上她下,所有重量由她负荷。她看见他瞬间苍白的脸,想起车就停在路边,自己这一摔,头怕是要直接撞在路肩上。
自己要是摔傻了,这个冷血男会不会像电影里那些男猪脚一样,守在床边等待重逢,完成一个大团圆的感人结局?
他是利益至上的徐音律凌,浪费时间在全无收益的苦情戏上?那种情节,不适合他。晏莫离想着,认命地闭上眼。
撞击来临,脑后一柔温软,她一阵震动后的眩晕,睁眼时一脸震惊。
他在倒地之前,预先把手垫在她脑后,承接了所有冲力。
她慌忙拉他的左手看,一条血痕,深可见骨。
律凌恢复了一贯的表情,淡淡地说:“不能开车了,你打的走吧。”
她想说对不起,想问疼不疼,却终究没能说出只言片语。话变成了泪,扑扑簌簌地掉。
他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能开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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