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确实饿了,把家里的牛奶喝了个精光,律凌说这个年纪的小狗只喝牛奶已经不行了,亲自下厨给它蒸了些牛肉。
晏莫离说他像个超级狗奶爸,律凌一边把牛肉切成细长的小块一边回敬:“照镜子看看膘肥体壮的你,就知道我有多称职了。”
她识相不再自取其辱,讨好地捡起一块牛肉逗金毛,“给它取个名字吧!”
律凌放下刀洗手,“它有主人,还是不要乱取的好。”
“我不管!就算养一天也好,咱们就是它的主人。”她执拗地摸着它,“这么胖,叫球球?猪猪?蛋蛋?圆圆?……”
她得意的看见某人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无可忍说:“叫永远吧。”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看他面无表情转身上楼。永远摇着尾巴追他,却因为不会上楼梯在中途跌落下来,疼的呜呜直叫,律凌却终究没有再回头看她们一眼。
晏莫离抱着永远,看它湿漉漉的大眼睛里都是委屈,好像不明白刚才还对它好好的律凌怎么突然不理睬它了。她拍拍它的大脑袋,把下巴搁在它额头上,轻轻蹭它柔软的毛,“永远,不要怪他,他不是不爱你,只是我们最后都要离开,他心里其实比我们更疼……”
第23章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永远很淘气,吃饱了就开始把所有够得着的东西当成磨牙棒咬,晚上还呜呜地不肯睡,用锋利的小爪子把雕花木门抓出深深浅浅的刮痕。律凌对永远的包容程度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自动忽略它的犯罪现场,甚至允许它在卧室睡觉。
“你偏心的太光明正大了。”她枕着他的胳膊,看睡在壁灯下的永远动动耳朵后翻了个身,四仰八叉肚皮向上。
他的眸子在暗夜里愈发的亮,看向天花板的目光渐渐深远,“我在美国的时候养过一只狗。是只流浪狗,没有永远这么好的血统。有一次我受了伤,不敢回家也不敢去医院,一个人躺在暗巷里,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它刚从外边流浪回来,看见我,为我舔伤口。我觉得它跟我很像,就把它带走了,一直养了三年。”
晏莫离把自己藏在黑暗里,问:“后来呢?”
“被打死了。”
两个人之间变得很静,他们不约而同想起了这个故事的源头,然后彼此沉默,都害怕一说话就有什么跟着支离破碎。
“留下它吧。”良久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自己离开后,至少永远何以陪陪他。
律凌还在沉默,她翻身背对着他,看着永远说:“我想把永远留下,不是让它去替代什么,我只是相信它,它会爱你超过爱它自己。”
漫长的寂静之后,他给了答案:“它有它该去的地方。”
多了永远的老宅,在这个冬日生动起来。律凌埋首工作的时候,晏莫离多数都在陪它玩儿。永远很聪明,上过一次当后绝不被骗第二次,她现在想戏耍它已经不像前些天那么容易。它知道想玩耍的时候就来咬晏莫离的脚趾,肚子饿的时候就去书房一脸恭顺趴在律凌脚边,等他放下工作喂它。
他们一起度过了公立新年,喂永远吃猪肉馅饺子。莫离恐吓它再吃馅不吃皮就下顿免饭,律凌好脾气地用筷子把饺子一个个夹破,挑出一小碟肉馅喂它。
他们饭后带着永远去中央广场,看音乐喷泉的新年水幕电影,放的是一部好莱坞喜剧。内容根本没怎么看,两个人只顾忙着不断拉着永远,压制它跳进喷泉里游泳的冲动。
这天她刚刚给永远洗了澡,正用吹风筒吹它淡金色的绒毛。小家伙最怕吹风,呜咽着在她怀里钻来钻去,把她的上衣弄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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