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他锁着她的双肩,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我错了,我错了……
她额上渗出薄汗,睫毛轻颤,嘤咛出声。
他急忙堵上她的唇,慌乱地折起她的双腿,做贼心虚地加快了节奏,震得木床奏出了吱呀的乐章。
极致的时候,他死死抠在她的肩上,像是要把自己的感受以最直接的方式传导回去。
可她给予他的,是天堂的极乐,而他还给她的,是炼狱的疼痛。
一切都结束了。
但结束……何尝不是又一切的开始?
方齐撤出自己,看着全然无知的女人,不禁心里一酸,走过去把地上那只肥狗捡起来拍了拍,塞回她怀里,然后自己躺在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
她依然睡得沉稳,而方齐依然毫无睡意。满脑绮思,活跃如绕着原子核的电子。
【一把宝剑,总有一个合适它的剑鞘。我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剑鞘。】
以前看古龙的小说,当这句情话从西门吹雪那个面瘫的嘴里说出来,他确信更像是古大师留给世人的一个黄色笑点。
可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单单想起了这句笑话?
这个比剑还冰凉的剑鞘,会怎样对待不请自入的宝剑?
打他?骂他?还是一言不发先剪了他?
把弯男掰直了的说法,也许能满足她几分作为女人的骄傲,熄灭她几分“被失|身”的怒火?
对不起,他又凑上她耳边低声说。这次她躲了躲,不耐烦地哼了声。
方齐终被逗得一笑,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长舒了口气,也合上了双眼。
睡吧,从明天开始,帮你补上『爱』这门必修课。
嗯,包过不坑哦亲……
方齐好不容易在梦里把安佳盈哄得破涕为笑,放在客厅的手机就把他生生拽回到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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