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齐睁开眼,看了看怀里依然没醒的人,慢慢抽出手走出去,反手带上卧室门。
胡家弘来电?他还见过八点以前的太阳?
“喂?”
“哥们儿惹事儿了,你得赶紧去‘球醉’一趟。”
方齐被他急促的呼吸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儿说清楚。”
“前一阵儿有个二世祖想强上我一女客人,被我打了……”
“就你英雄!不能拉开再报警吗?”
“你是没在场,不然咱俩一块儿了!趁人家姑娘喝醉干这种事儿,是人干的吗?为什么我的场子里绝对没家禽类那些玩意儿?——自己勾上了算你本事,靠毛爷爷靠酒精靠乱七八糟的东西那算男人吗?”
胡家弘越说越激动,不知道某人早已中枪倒地,在心里又骂了自己一百遍禽兽不如……
“喂?出个声!再说警察局谁家开的你不知道?不知道这兔崽子背后什么人,就怕正掐着爷脖子呢!”
“那他想怎么的?还能带人把你场子砸了?”
“他倒想!估计他也没敢把事儿捅大,就是派点儿人过来搞搞消防安全检查,找我不痛快。已经好几次了,专挑晚上人多的时候,每次来就不让营业,老子赔笑陪酒装三孙子都快吐了,明里暗里上下活动,说好了今天是最后一次,结果这边儿貂场好像发了疫,我爸气得心脏病又犯了,我刚把他送医院现在正往貂场赶,实在回不去了……”
“甭废那么多话,不就陪酒送烟吗?这活儿我正乐意呢。“
胡家弘一打方向盘,“估计今天周末得一大早就来搅和,这时候他们也不休息了!靠!将来我也去衙门认个干爹!”
“行了,开车小心点儿。这边儿交给我。”
方齐撂了电话,匆匆换了身西装。对着镜子打领带的
时候狠狠吐了一口,这路货色,真对不起自己这身行头。
正要出门,突然想起屋里那个,本想发个短信让她在家等着自己回来解释,又觉得太随意,索性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手写了张纸条压在桌上。
“醒了别动,把自己喂饱了,等我回来。方齐。”
写完最后一笔的那刻,一股莫名的热从指尖逆流而上,直流到本来又气又急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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