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齐也不说话,只是在她去浴室收个人用品的时候,悄悄把她叠完放好的衣服一件件挂了回去。
【对付很会讲理的对手,用不讲理的办法才有胜算。】
安佳盈回来看着自动回归的衣物,又看了看坐在床上瞪着无辜双眼,眨着长睫毛的男人,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沟通无力。
她做了次深呼吸,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摆好了谈判的姿态。
方齐不紧不慢地先去浴室拿了新买的搓衣板,然后放在她面前,不紧不慢地跪了上去。
本想做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可接触面积达到百分之百的瞬间,还是疼地向上弹了一下。
早知道就去借个磨得差不多的老板子了……
安佳盈这一天看的戏比之前二十几年都多,现在除了目瞪口呆就是呆若木鸡。
任他无声地跪了五分钟,她才慢慢回过神来,“你,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吗?我觉得,我们的问题,还没到不能沟通的地步。”
方齐低着头,“本来还想买荆条的,但是不知道去哪儿买,你就当我现在上身赤|裸,背着满是刺儿的荆条好了。”
好笑吗?
反正她笑不出来。
有些事儿,不是装装傻卖卖萌就能过去的。
可要谈,该从哪儿谈起呢……
“你之前已经有过不良记录,所以接下来,该说百分之多少的实话,你自己掂量。”
“知无不言,言无不真。”
安佳盈叹了口气,“你从来都不是,是不是?”
“嗯。”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为了赶紧结婚,还因为……以为你是……想跟你拉近距离……”
这话换个人听了一定火冒三丈,安佳盈却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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