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停了好久,像是在脑子里把养狗的每个细节都像电影一样过了一遍,才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做不到,还是让它属于别人,然后用最简单的方式,相互带来快乐吧。”
方齐认真听着,再看看她脸上,遗憾和释然混合难分的神情,就知道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很久。
其实他想说不过是一条狗,喜欢就养着,不喜欢就送人,哪来这么多文艺到蛋疼的情绪?
可当这句话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她说的,并不只是一条狗。
然后,这种文艺的悲伤成功地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试试吧,不养怎么知道做不到?”方齐小心翼翼地提醒。
安佳盈再不说话,往座位里缩了缩,开始闭目养神。
还真有这种人,先是武断地判定别人需要什么,然后在想象中觉得自己做不到,就连第一步也不迈出去。
子非狗,安知狗之乐?
千百年来人类最忠诚的朋友,难道只有寄生和被抚摸玩弄两种功能?
什么让它完全属于别人,分明就是舍不得把自己分给别人一丝一毫。
是太看不起对方,还是太看得起自己?
它可能也愿意倾听她的苦楚,只要她肯说;分担她的忧虑,只要她敢给;成为她的一部分,只要她能稍微敞开自己?
好吧,这些,一条狗确实做不到。
但一个人,毕竟比一条狗高不止一两点儿。
方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撞到疑难杂症的游医,向着病根处接近,在为逐渐明朗的病因兴奋的同时,也为越发纠结的病情伤透脑筋。
拿什么拯救你,奇葩的女人……
但方齐从来不畏惧挑战,世界上没有不能解决的问题,就像你之所以怎么都打不开强盗的宝库,是因为你不知道该说一句“芝麻开门”。
经过一个多月,他也算摸索出了对付安佳盈的独门秘技。
【每个人都可能对某种角色产生超乎正常的情感,俗称恋癖。这种情感既可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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