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儿,不管她身体怎么样我们现在也不可能要,出国前就跟您说好的。”
“知道了,我记得,”方母自知失言,心里也有几分不妥,“那你跟那个白小姐可得清清白白的,妈看得准准的,打你主意呢!哎,你结婚了,你同事都不知道?”
“不熟,没什么机会说私事,您少操点儿心吧。”
给母亲大人说通打车送走,一回来才发现刚刚亮着的灯全灭了。
碗筷都已洗净放好,而她又缩成小小一堆,躲在床的一角。
他有时候真不懂她到底在乎什么,知道何希是他初恋她没事,知道跟他的那段她也没事,今
天反而别扭起来。
洗净上床掀开被子,第一件事自然是把那只鸠占鹊巢的死狗揪出来。
另一头抗争的力气虽不大,却坚定无比。
“不是都不用抱了么,抱我。”
“今天累了。”
“不行,每天都得抱。”
“别闹了,行么?”
等的就是这句绷不住!
方齐把人扳过来,“怎么了,跟我说说?”
人又翻了回去,“没事。”
“你属鸵鸟的?”他趁机抢过狗远远丢出去,“快说。”
“真没什么。”
“那你抱我。”
“不想,不行?”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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