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松松抱住他,眼皮一合一心求睡。
方齐无奈,把人揽近了些,“我妈……没别的意思,我也绝对没别的意思,八竿子打不到的事儿,你到底……怎么了?”
能怎么了?
不过是被嫌弃了而已。
【杜绝被嫌弃的手段有两种,一是不奢望,二是变最强。】
前者独用于她的爱情观,后者普适于她的其他领域,并立而行,互不侵扰。
只不过最近,前者越发有向后者靠拢的不轨迹象。是福是祸难断,只是有些莫名的慌乱。
毕竟,二十余年安身立命的人生哲学要变,任谁也不会很淡定。
其实那些闲话本身并无不妥,一家人本不该有很多顾忌,她也不是锱铢必较的人,只是方母自觉失言后的反常,让她长眠多年的所谓第六感居然跳了出来警铃大作。
相关的记忆瞬间回笼,那笑容好像是从那次晚饭前,三人一同从里屋出来后开始变得勉强,带着几分同情,几分遗憾,却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
那什么姓白的是谁都不重要,她老人家对自己不满意跟对那个女人有些满意是两回事,不能互为因果。
突然觉得旧社会也挺好的,这时候给他纳几个能生养的美妾就解决了。
本以为自己足够特立独行,却还是摆脱不了婆媳不和的狗血八点档。
烦,恋爱结婚果然就
是烦,无论起因经过。
看着某人抖得快掉下来的睫毛,方齐思忖半天决定拆穿她的假寐,“我把你的事儿和我们的事儿都告诉咱妈了,你得给她点儿时间消化。”
她的眼睛猛地一睁,眨了眨,继续沉默。
“岳衡说了就是需要时间调养,饮食注意,哪天我带你再去看看西医,要吃药还是要食补都给它用上。不就是生孩子么,还能被它难死不成。”
安佳盈听后翻了个身,“你想要?”
“将来总会要的。”
她顿了顿,自嘲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就当买了张中奖率低的彩票,多买几注总会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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