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棉质家居服阻碍了热量的传递,他闭着眼摸索着扣子,一颗一颗揭开,直到触感变得足够光滑炙热,然后贴上去,连右腿也一并架上去,近得再无一丝缝隙。
好像不那么冷了,他满足地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大手在人家脊背上无意识地滑来滑去。
要不是烧得全身无力,真想干点儿天时地利人和的好事……
只剩一张嘴可以讨点儿便宜,“还得回来找我吧……除了我……谁要你……”
滚烫的身体忽略了划过胸膛的冰凉,即使发觉他也无力分析那是什么又源自何处。
虽然已经被全世界否定,至少还有一个非他不可的位置足以慰藉此刻的心灵。
不,在这一刻,这就是他的全世界。
自作孽,不可活。
整整一夜,安佳盈的脑子里只有这六个字。
【无需责怪别人伤害了你,给了他们机会的人终究是你自己。】
是她心软让他进了门;
是她怕衣服隔挡被子的保暖性还是决定除下他的衬衫长裤;
是她嫌沙发太冷冒险窝在床上,扯过最外层的被子妄想能一夜相安无事,却换来一番理所当然的轻薄附赠一句嫌弃。
“除了我,谁要你……”
虽只是高烧下的□,却胜过无数唇枪舌剑。
她就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从她主动回到他视线之内的那天,甚至从冒失地在星巴克答应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求婚的那刻起,她就该清楚自己在这段关系中到底是什么位置。
好奇也好,愧疚也罢,她以为他没爱上她的事实已经到了她接受的极限。
现在他还想……剥下她冷漠的外衣,直戳她孤独的脊梁?
他当她是什么?!
万箭穿心的同时头也愈来愈昏,再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头疼没有缓解,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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