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少堡主‘重伤’,抬的时候轻点。”路青坏点添一句,在“重伤”二字上加重语气,满腔笑意。
“来来,晶晶,我告诉你发生了何事。”岳人柏撩开垂下的刘海,贴近身,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原本告知,就连父子二人掐架时的神情、动作、语气都描述的分毫不差。
骆晶晶听罢面色铁青、嘴角抽动不停,为什么个破理由就扭打成这样,真丢人现眼!丢死人!没出息透顶!!!“气死我了!”莲足狠跺,快步随下人身后朝“苍苑”走去。
下人打来两盆干净的热水后退离,骆晶晶手指试温,稍热,可以使用。合上房门,将水盆端至床下,干净毛巾浸入。
苍狼、骆烈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哼哼,老子在外、小子在内,臀部露在外吹风。
将毛巾拧去百分之八十的水份,骆晶晶弯腰小心翼翼朝肿屁股敷去。
“先敷我的!”父子二人同语,都想成为第一个被治护的对象。没办法,屁股太疼。
此言一出骆晶晶动作戛然而止,恼火训斥:“不许争,我只有一双手!”气人不是,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肯安静。
“你训谁呢?!”苍狼鹰眼犀利了色泽,脸黑。臭鳖,反抗他还反抗上瘾了!
“训你呢——”骆晶晶抡起毛巾打上他的背,铁青脸。毛巾含水,在他背部的衣料上留下一个湿印。
“你——”苍狼气得想起来,怎奈才稍动屁股就好痛。“哎哟……”酸酸、软软的趴回。
娘亲火儿了~~~骆烈调高眉,一抹顽劣之笑爬上脸颊。
“笑什么笑,还有你——”骆晶晶抡毛巾照儿子后背也是一下,大的小的一起打,不偏不倚。
“哎哟……”骆烈皱眉,咧嘴,倒是轻点啊,痛死了。
“都给我趴着不许动,一个一个来,先从烈儿开始!不许有异议!”骆晶晶将毛巾重新浸回水盆沾湿,瞪着欲还口的一大一小,大有“谁敢多说一个字试试看”的威胁意味。
(bp;破天荒,苍狼、骆烈均妥协,老老实实趴在床一动不动。并非惧怕小绵羊,而是屁股实在太疼,有争抢的工夫早就得到护治。
见他二人安静下来,骆晶晶这才松口气,重新拧去毛巾里的水份敷向儿子的红肿臀。毛巾停在半空下不去,心一酸、想哭。看看这还是屁股吗,比熟肉好不了多少,怎么打得这样狠?气愤,瞪向苍狼。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心疼得要死。
有感愤怒目光,苍狼回首,见她含怒的美颜撇撇嘴,绷紧嗓音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敷!”什么眼神,好似他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人。
在骆晶晶眼里他就是大罪人,对儿子下手太狠,真不是当爹的!拭下眼角,抹去要落的泪,将热毛巾敷上儿子臀部。
“啊——”凄惨叫,骆烈仰头扯脖叫唤。屁股!屁股!火辣痛麻的找不到形容词,好痛!好痛!
“没用的废物,这也叫。”苍狼不屑至极,想当初他练功多苦、多累,多痛都没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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